而陆淮砚此时也懒得再跟他虚情假意地周旋下去,只是微微侧过头去,柔声细语地向身旁的人问道:“可有伤到你分毫?”
只听得一声轻柔的回应传来:“无碍。”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走吧!”邬知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住死活都不肯挪动脚步的邬倩倩,强行将她拽上了马车。
邬倩倩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锁定在那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子身上,那张俊俏非凡的面庞犹如雕刻般精致,尤其是那双冷漠如冰的眼眸更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直叫她的心怦怦乱跳,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爹,那个男子究竟是谁呀?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他!”邬倩倩如梦呓般摇晃着邬国邦的衣袖,满脸都是痴迷之色。
然而此刻邬国邦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他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女儿一眼,怒声呵斥道:“这女子你到底是如何结识的?又怎会无端端招惹到她?”
面对父亲的质问,邬倩倩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方才开口说道:“爹,您先别生气嘛。其实也就是女儿我带着几位好友前来此处用膳,这女子就是那间黑心饭馆的东家。”
她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语气轻飘飘地讲述着那件事情,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刻意淡化其中的重要部分和严重后果,试图以此来混淆视听,想要侥幸逃过父亲的责罚。
与此同时,邬国邦怒气冲冲地返回府邸,二话不说便带着邬夫人直奔书房。
一进书房,他便毫不留情地对着邬夫人大声呵斥起来:“咱们的女儿如今已然长大成人,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给她筹备婚事才是正途!”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犹如一道惊雷在邬倩倩耳边炸响。
她哪里肯乖乖顺从,当即表示强烈抗议。先是绝食,接着又是各种耍赖撒泼的手段统统用上,但这一次,一向疼爱她的爹爹竟然丝毫没有退让妥协之意。
这让邬倩倩感到十分困惑不解,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爹爹自从那天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行为举止与往日大相径庭。
另一边,许云初娇柔地扯着陆淮砚的衣袖,轻轻摇晃着,柔声细语地安慰道:“你呀,就别再瞎操心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陆淮砚及时赶到,恐怕此时她早已落入邬国邦等人的手中了。
不过,她倒是丝毫不惧怕。
然而,陆淮砚看到她这般毫无危机意识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之情,忍不住责备道:“即便你自认为拥有自保的能力,也万万不可如此轻率地将自己置于险地啊!”
“是是是,夫君说的是。”许云初此刻就像一只摇着尾巴讨好的小狗一样,陆淮砚也忍不住了。
“切记,记在心里!”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