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女学读书的几位姑娘,面色颇为凝重。
顾蔓儿与赵宁对视一眼,却不知是不敢相信多一些,还是窃喜多一些。
而从宴会开始至今未发一言的李嫣然此时却站了出来,脸上带着质疑。
“翠竹姑娘,你的话可能要再说的清白些,怎凭一根簪就认定了是方姑娘,刚才在屋内,似乎并未看清女子的脸。”
翠竹神色微变,随即垂下了眼,回道:“李姑娘,这紫金簪可是金贵物,非万银之数不得。您且想想,金陵的地界,谁家能买得起如此贵重的簪子?而如此贵重之物,除非有“要事”,否则怎会随意丢弃?”
在那“要事”二字上,重重的咬了音。
有那几个懂得几分房中事的少年,甚至轻笑出了声。
“这方姑娘倒是性情中人啊!”
“老话还是有道理的,商贾之家,没规没矩惯了!”
“听说那姑娘颇有姿色,想来倒是害的她行事不端的源头了。”
一字一句涌进方以恒的耳边,眼底犹如寒冰般冷冽,身侧人轻轻的动了动手指,便叫他收了全身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