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眠皱眉:“使团的庆功宴,跟你一个女眷有什么关系?”
“阮家有功,父亲央得陛下同意,怕你一个女子宴上无趣,让我进宫陪你。”
事实上,阮诗芸不在乎阮眠眠什么态度。
让她进宫是阮建川的决定,她只是通知阮眠眠。
像母亲说的一样,就算阮眠眠封了郡主又如何,南楚郡主的名号在东吴什么用都没有。
何况在阮府,她阮诗芸有当主母的亲妈,有阮建川多年的宠爱栽培。
王氏掌管后院多年,阮眠眠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难不成能翻了天去?
思及此,阮诗芸脸上笑意大了几分,也诚挚几分,不过是轻蔑的笑。
谁知阮眠眠没像她想象中那般温顺应下,也没急得跳脚。
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然后道:“那锦婳也跟着去吧。”
阮诗芸脸色一变:“那怎么行?”
察觉自己反应过激,她笑着补充道,“锦婳是庶女,这样的场合她怎么可以随便参加?”
她主动要求进宫,是因为萧宁暄回来了,她要抢占先机赶在阮锦婳之前见到萧宁暄,对其表示关心,彰显自己的体贴入微。
若阮锦婳也去,还怎么显出她的突出?
“那怎么了?”阮眠眠睨她一眼,亲昵拉起阮锦婳的手,“虽是庶女,却也是京城第一才女,有皇后娘娘特许,之前各种宫宴她不是也进宫了吗?”
“第一才女”四个字狠狠戳中阮诗芸的心,她一僵,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阮眠眠仿佛没看见她的神色:“锦婳,在南楚时宁王殿下还跟我提起过你,你跟他许久未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
“真的?殿下同你说我什么?”阮锦婳眼睛不由一亮。
阮诗芸被晾在一旁,呼吸都粗重几分。
她怎么不知道阮锦婳跟阮眠眠的关系这么好?
她缓了缓,决定回去找王氏商量对策。
阮诗芸离开后,阮眠眠道:“今天宫宴主要是庆祝,没我们什么事,她想陷害也无从下手,你不必太担心,我帮你寻机会跟宁王殿下联络感情。”
阮锦婳点头,迟疑地问:“……眠眠,你对我和宁王的事似乎很上心。”
就算阮眠眠跟她同病相怜,互相关心,不该只关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