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年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一滞,突然有些后怕。
她也说不清,她喜欢这个男人吗?并不。
她只是单纯想要尝尝禁果,破坏掉刘然居一直警告她的贵女贞洁,好似这样就能惩罚报复那个不长眼的男人……
但她还是犹豫了,刚要罢手,谢宗突然把人往跟前一搂,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刹那间,似有激烈的电流在两人口齿间瞬间炸开,两个青涩又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刺激又兴奋和包裹,在恐慌和不安中沉沦……
大脑的极致缺氧让刘素年理智有些回归,心底忽然又开始害怕起来。
万一她真的没了贞洁怎么办,哥哥会嫌弃自己吗?会用更厌恶的眼神来看她吗?
然而此时的身体好似已经跟大脑解离,她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大手抚上女子的细腰,将人抱坐到腿上。
隔着纤薄的布料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滚烫,心中的无名火焰越燃越烈。
纤细的手指,揉乱了他的发。
谢宗也紧紧扣着女子的后脑,下颌青筋抽动,不断加深这个吻。
"想好了吗?一会儿我不会停的……"
男子的眼底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问了她一次……
夜色已深,门框"吱呀"一声轻响,一人影蹑手蹑脚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摸索到烛灯,点燃暖黄色的盈盈火光……
"啊!"
女子尖叫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刘然居翘着二郎腿,气势逼人地坐在方木椅上,面色凝重,像个石刻的活阎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屋内灯火大亮,女子绞着手指低头后退两步,"今天在路上遇到一个病人……"
"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刘然居眼光锐利,一眼发现了脖子上那抹嗳昧的红晕。
"谁干的?"他一把抓起女子的手,眉头整个都拧在一起,"谢……宗?!"
女子心虚地摸了摸脖子,飘忽不定的眼神证实了他的猜测。
"这个畜生,我杀了他!"刘然居说着就气冲冲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