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解释道：“之前走红莲步的时候，后来越走越是容易有点嗓子发干，有点想咳嗽。走了这白莲步，这犯咳嗽的问题好多了。”

石长安点点头，想了想便道：“您这先练几天白莲步，等熟悉了，以后三种步法连在一起走。应该会有所好转。”

可一旁看着的莫老头却道：“老石啊。要不，你把剩下两种步法都给教一下。可别学了这个之后，又有什么其它的毛病出来了。”

这个问题其实提得很好，石长安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下一个是黑莲步，我已经练成了，但有点问题。只怕暂时不能教她。”

“是什么问题？”事关自身，徐老太接过话来。

石长安稍一犹豫：“黑莲步练出来有一股死气。”

“死气？！”莫家老两口一起愣住了。

“是的，我试了一下。走完之后会有一股死气。我收集了不少，在一些恶人身上尝试了一下……会死人，还都是老死的！”

“会死的？”徐老太皱眉凝思了一会儿，却又摇头道，“张神仙没道理不和我说这个啊。”

“我在一个专坑国人的寮国赌场试了一下，那些人全都一起死了。没伤没病，就是老死了。”

“一起就老死了？！”莫老头更是吃了一惊，“月荷，咱别练这黑莲步了！这有点吓人啊这个！”

“一起老死了？”徐老太忽然道，“你试的人岁数肯定不一样吧，全都一起老死了？”

“是啊，我亲眼所见，还活着的二三十号人，全都一起倒地就死。”

“这是寿命都拉平了？”

听徐老太这话，石长安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中打转，但一下还没想明白。

一旁的莫老头却道：“寿命跟谁拉平啊？不是说都一起死了？他们原本的寿命去哪儿了？都给苍蝇蚊子了啊？”

听了这话，徐老太和石长安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一亮！

莫老头一头雾水，心中却狐疑起来：这好好说着话，俩人怎么还对上眼了……

几辆车组成的车队，载着莫家夫妇和石长安来到了京郊的一片树林。

这里种植了老大一片银杏。这树不光树叶好看，可以观赏；到了收获的时节，还可以收获不少的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