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巷子的尸体,血流成河。浓重的血腥味隔着两条街都能闻到。
牧森是个和气派,很少发火,这么多年来政事上有错事他最多斥责,从未像今日这般暴戾。
“尸位素餐,你们真是很完美的诠释了。”
他气狠狠的吼了一声,拂袖去往梧桐苑。
庄宛如哭的快要断气了,半个时辰了,端木雪身上的伤口依旧没有止血。
庄舅舅尝了好几次流出来的黑红血液,在一张药方上写写划划的,就是没有下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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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谦,那是你亲外甥啊,你究竟能不能治你给句话?”
庄宛如心急如焚,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
庄舅舅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阿姐,这种毒是荒域特有的,你容我再斟酌斟酌。”
他也是关心则乱,迟迟不敢下方子。
江闻看出了庄舅舅的慌乱,压抑着自己那撕心裂肺的痛开口沙哑的说:“舅爷,你定一定心神,你不能乱,阿雪还等着你去救治她。”
庄舅舅听了,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他又再次的尝了一口那黑红的血液,一刻钟后他飞快的写下一个处方,忙派人去煎药。
梦境的不断缠绕,让端木雪心绪不宁,猛的吐出一口血水出来。
她像是短暂的恢复了一点意识,最先看到了庄宛如在哭。
“阿娘,我没事。你不要哭不要担……”
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就再次陷入昏迷。
庄宛如听着她那似梦中般的呓语,顿时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
“我的小雪怎么这般命苦。究竟哪个天杀的要害她?”
牧森正好大步迈进殿中,庄宛如冲过去就抓起他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是谁?是谁要杀我女儿?”
牧森忙将她搂进怀中,“我一定会抓到他,亲手杀了他。”
“他们该死!都该死!”庄宛如是真的崩溃了。
任谁看到这般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端木雪会不崩溃呢?
江闻更是痛到麻木,他每一个呼吸都像是刀割般的刺痛,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