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篌将璟带入街市,没有你的扫尾,他又怎么可能有恃无恐,安然无虞。
你让整个青丘沦为世家的笑柄,还在这高高在上,端着老太君的架子。
压榨嫡出的孙子,妄想被嫡孙尊敬,你配他的孝顺吗?”
商羊氏一段话,说的又快又密,每一句都是实话,每一句都没有夸大,真实的言语往往,字字诛心,句句含刀。
刺的老夫人体无完肤。“我是受了璟父亲所托,他死前放心不下的唯有篌,他吐着血,一遍一遍地拜托我这个母亲,请求我一定要照顾好篌,我不想辜负儿子的嘱托,难道这也有错吗。”
“是你没错。”商羊氏翻白眼,“你用一条嫡孙的性命给篌玩,很好地完成了涂山灵羽的嘱托,错的是涂山璟,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投胎到你这样嫡庶不分的人家。”
涂山璟对涂山老夫人早就心死,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身死之时,想到的只有篌,完全没有为他和母亲想过一分一毫。
这一刻涂山璟对涂山老夫人和已死的父亲再也没有一点期待。
想来他们对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会感到愉快吧。
“几位叔公、长老。”涂山璟没有在理会涂山老夫人的反应与狡辩,而是转身对着从进来一直沉默的几位族老行礼。
“璟今日冒昧请诸位前来,是有事同各位相商,望诸位首肯。”
面对璟这样知礼懂事的孩子,族老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