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刀,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相柳弯刀携着冰寒灵力,截掉了涂山篌的下肢。
没有了腿脚,碍眼的家伙便不能出来膈应人。
以往看他不顺眼也就罢了,相柳觉得没有搭理一个无知、不知所谓人的蹦跶。
没想到他今日不知死活,竟然敢将手伸向师父。
那是相柳自己都不敢碰触,奉若心尖瑰宝的人。容不得半点玷污和沾染。
防风家的箭矢不愧为大荒第一的弓箭,速度惊人,快如闪电。
即使以刀法速度着称的相柳,没有比上防风意映的速度。
相柳心生佩服,觉得防风意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她的弓箭不输男儿,即使他的父亲防风小怪,射出的弓箭未必有防风意映厉害。
防风意映心里也觉得相柳干得漂亮,她早就看这个恶心玩意不爽很久了。
碍于涂山璟未婚妻的身份,迟迟没有出手,今日相柳砍去他的双腿,防风意映私心觉得很对。
不论是从心里对涂山篌的鄙夷,还是从大业、立场出发,涂山篌无疑都是碍眼的。
没有他时不时的蹦跶,涂山篌接手青丘的产业势必事半功倍,令行禁止,下属听命行事,无有反驳。
卿舟不着痕迹地收起微抬的手掌,面色清冷,语带寒意地对着涂山璟道,“快点出来这个脏东西,下次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跳到我面前,否则你在乎的人,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我会让给我添堵的人,付出同样的代价,比如有个有人非礼或者妄想玷污我,你的玟小六会将这些想法一个一个尝个遍。
不要幸存侥幸,将我对你的警告置若罔闻,否则代价不是你想看到的。”
涂山璟想到自己心上人有可能被人玷污,不敢将卿舟的话不放在心上,阳奉阴违。
面带惧怕,言语恳切,“请卿舟姑娘放心,这次是个意外,今后涂山氏的人,我一定管理妥当,不会有人再次对您出言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