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向前一步，望向长剑，想要看清全貌，“终于见到了，这就是西楚剑仙的佩剑，问道吗？”

身侧的无天摇了摇头，他知道的比无法详细一些，“江湖志记载问道剑是青铜所铸，剑身古朴，通体厚重，而此剑，通体银白，轻盈飘逸的铁剑。”

“这不是问道剑。”无天确定。

“它名叫不换。”老者感慨，“我几十年，用的都是它。”

无法和无天大惊，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道，“你不是剑仙。”

“西楚双绝，剑仙儒道，古莫古尘，我是古尘。”老者仰头望着天穹，神色哀伤，面露怅然，“世人都以为那次决战中，我们两个人都死了，其实我活了下来。”

“那师父，他是儒仙古尘。”叶鼎之迟疑问道，从佩剑、处事风格，种种迹象表明，他都不是剑仙古莫。

“是，他是以幻术传世，医术闻名的儒仙古尘。”雨生魔先前已与古尘见过，现已不觉得惊奇。

叶鼎之何等聪明，熟知江湖，很快想通了个中关窍。“今日古先生怕是与北阙，无法善了。”

“为何。”卿舟问，她不是很理解。

雨生魔凝望远处，神色莫辨，感慨良多，“经历过那场战争的人都知道，儒仙古尘比剑仙古莫可怕的多。”

叶鼎之怕不明白，为卿舟仔细讲解，“剑仙仅一人之力，北离并不是没有，想对付，很容易。北离与西楚那一战，之所以能持续四年之久。真正凭借的是儒仙古尘的‘药人之术’，据说它可以透支人的潜力，短时间将战力提升十倍，西楚凭借此术，炼制三千药人，抵挡北离三十万大军长达三月。足以让人忌惮和疯狂。”

儒仙古尘朗声长笑，声音尽是苍凉，“逆天之法，葬送了无辜人的鲜血，惹下无数罪孽。卿舟姑娘，你可会西楚剑歌，是我师兄的徒弟。”

他望着卿舟，神情也有了除了看尽世间离愁后的孤寂淡漠，而是满身期许。

希望卿舟能给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