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心思忐忑,请了篱疏往回走。
“蝶儿姑娘,王妃突然找我有何事?”篱疏纳闷,打算去看含翠的,刚到门口就听得蝶儿的话,不得不过来。
“奴婢不知,姑娘小心就是了。”蝶儿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隐隐为她担心。
“小心?我又没招惹她,不过富贵人家还真不得不防。”
“姑娘一会尽量做到最好,让她挑不出毛病来。”蝶儿能想到就是这个来。
“如果她是找茬的,我做得再好也没用啊。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到了就知道了。”
陆花未一身正装端坐,气场强大,隐隐透着煞气,身旁多了两个生面孔。
蝶儿见到时吓了一跳,那是春草和秋梦,名字倒是美好,诗情画意,但人送外号“双夜叉”。
“见过娘娘。”蝶儿行礼。
篱疏低眉顺眼,谨记蝶儿的话恭敬的行一礼:“见过雍王妃。”
陆花未低头看着手上的丹蔻,轻轻地吹着气,轻柔道:“蝶儿过来。”
明明柔柔弱弱的声音,怎么令人心惊胆战的,蝶儿犹豫了一下上前,怯怯的问:“娘娘有何吩咐?”
“你看你看。”说着纤纤玉指伸过来,忽然抬起啪一巴掌扇了过来。
蝶儿毫无防备,一个趔趄跌坐在地,醒目的红指印触目惊心。
“王妃您这是做什么?!”篱疏惊怒。
“奴婢犯了错,本妃教训一下。”陆花未轻描淡写道。
“犯了错?犯了什么错,你把她打成这样?!”篱疏最看不惯这样的,打得那么重还说得那么无所谓。
“篱疏姑娘……”
蝶儿急忙给她使眼色,但篱疏哪里里会理会依旧气愤不平,口气也是咄咄逼人:“王妃何不说出来听听看是多大的事,一个奴婢而已,至于发那么大火,跟她一般见识王妃这不是自降身价么!”
“篱疏姑娘管得多了吧?别忘了这是在雍王府。”陆花未声音柔柔的,眸光凌厉,隐着得意。
“雍王府又如何,没道理的事情难道还不能让人问了?”篱疏气愤难平。
“那篱疏姑娘打算意欲何为呢?”陆花未继续摆弄着指甲上的丹蔻,“春草秋梦,好好教一下蝶儿怎么做事。”
“是娘娘。”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要去抓蝶儿,篱疏急急护住质问:“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也轮不到你过问。”秋梦笑意盈盈却看着那么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