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伺候姑娘。”阴冷的妇人露出一抹笑来,更是瘆人。
“你们干嘛?我可是雍王府的人。”篱疏不停地后退,只好搬面具男出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哼。”
阴冷的妇人轻哼一声,给两个小小厮使了个眼色,两丫头让开一点,哗,哗,两盆水齐齐泼了过来,确切一点说是冰水,而且还有什么东西在扭动。
篱疏觉出异样,伸手往脸上一抓,心中骇然,原来是蚂蟥,如果不是她经常玩水,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好狠毒。”
阴冷的妇人看她并没惊慌失措,诧异了一会,命令道:“上前按住她!”
“你们……”篱疏抓起脸上的蚂蟥往前边扔,两小厮一边抬臂遮挡一边往前走。
能打少爷的女人果真是非同凡响。
“别过来!”篱疏抄起一根棍子威胁,“再过来我就不客气。”
“哼!死丫头找死,你们两个还不快点!”阴冷的妇人怒喝。
“是梅婆婆。”
篱疏反抗、挣扎,终究抵不过两个男人,三两下的就被控制,梅婆婆狞笑着上前,蓦然伸手使劲拍在她肩上。
貌似有什么东西刺入,钻心的痛令她额头冒汗,猛然又拔出,她痛得差点昏厥,啊一声惨叫。
会不会疼死呢?她意识模糊,好恶毒的手段。
“不是挺能折腾么?这会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呵呵,好恶毒。”
“嘴还硬!”啪一耳光打过去,一丫环甩甩手,打得手都疼了。
“呵……”
篱疏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含翠,姐姐没用,姐姐没用……
再醒来,如坠冰窖,冷得牙齿直打颤,每挪动一下,都疼得直吸气。
忽然听得急促的马蹄声,那身影像极了墨子,如果没戴面具的话。
“你怎么样?”面具男慌忙翻身下马。
都这样了还能认出自己来也是难为他了,“还好。”一开口才知道声音小得可怜,想要大声重复一遍,张了张口却没有声音。
忽然,身子离开地面,落入一处温暖,她像溺水之水遇到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