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忘了。”
篱疏闻言暗暗思索:难道今日劫持之人与那日玷污她的人是同一人?含翠今日该是没受伤,衣衫完好,妆容未褪,只是发丝有一点乱,也可能是自己无意识拉扯的。
如果是玷污含翠的人在府上出现,那会是谁?今日之事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
含翠,怎么会这么命苦呢?好不容易走出伤痛,如今又跌入深渊。
笃笃,该是迎儿煮了汤送来,“进来吧迎儿。”
“禀姑娘,王妃造访。”
“哦?”篱疏愣了一下,“快请。”
“是姑娘。”
篱疏抓把灰尘洒身上,又把头发抓乱,看上去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村姑,确定没事这才出门来迎。
陆花未脸色潮红,可能是走路急,也可能是心急,额头上的汗不时的滴落,也顾不上擦。
“怎么样?含翠怎么样?”还未到跟前便急忙开口问。
“受了惊吓,已无大碍。”篱疏行礼回话。
“带我去看看。”陆花未心急如焚,至少看不出破绽。
“舍妹睡下了,王妃的心意,我定会转达。”
“哦,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搅。”陆花未暗暗松了口气。
“王妃慢走。”
没事就好,陆家列祖列宗保佑,陆花未暗暗庆幸。
这个陆朝阳,陆家迟早要断送到他手里。
扑通一声推开门,“姐,没事吧?”陆朝阳小心翼翼的问。
“哼!没事?你以为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陆花未恨铁不成钢。
“姐,她又没看见我。”
“是,她是没看见你,但这里是雍王府,她若出事墨澜怎么会跟墨子交代?如此墨澜是不是会彻查,你觉得还会没事吗?!”陆花未怒气冲天。
“姐,墨子这个人有没有还得两说,就一村姑,姐夫还能为她得罪陆家?。”陆朝阳不以为然。
“你……你也太狂妄了,陆家?陆家是臣,只是一个臣子,雍王呢,雍王是皇,而且极有可能荣登九五!你觉得君会惧怕臣?”
“姐你别生气,都怪我,以后我再也不敢,我定会规规矩矩的。”陆朝阳闻言惊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