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猜我们跟烟绯妹妹听说的是一个东西。”
“我也觉得。”
“你们别卖关子，直接说。”
夜知雨的兴趣被吊起来了。
“我听说，并不是所有达到神阶的人都能够经历神劫飞升成神，飞升也是要经过天神的抉择的，因为百年前的那一场变故……”
百年前那位飞升的人，仗着自己神阶修为，在人界大肆虐杀夺取，虽然最后被神界使者制止了，但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从那之后，也有过几人修炼至飞升边缘，却终究没有等来神劫。
在那之后便有人推测，神劫的降临，或许修为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另一部分则是神界要考察的，飞升者的功德，有恶之人，纵然修为达到了一定高度，依旧无法飞升。
因为不配。
夜知雨沉吟片刻，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件事，但稍加分析亦合理。
而且她大概能猜到这是谁做的。
但是，她的神劫，还真跟这个没关系。
隐在暗处的桑涯和雪翩然忽然感觉后背一凉。
“殿下不会是知道了吧？”
“殿下要是想不出来，那就不是殿下了。”
“也对。”
夜知雨抄着手看着眼前几人，“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并非什么大善之人。”
她的神劫，是因为她本就是神，神劫不过是迟早之事，与功不功德没有关系。
“呸呸呸”夜烟绯连忙打断她姐姐的话，“姐姐，按照你的说法，什么人才是功德圆满的良善之人？以德报怨吗？那何以报德？”
“烟绯妹妹说的没错，功德这个词并非片面的，良善之人也并非在于一味地忍让，而是在于她所做之事，于天下而言是否有益。”
在东西大陆中央的结界破除之时，他们便听说过小师妹的事迹。
退疫病，兴武师，灭召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