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黄泉走到白华面前，继续问道：

“或许这样问会有些失礼，但假如你的朋友在你面前逝去，你是否会感到恐惧。”

闻言，白华点了点头：

“肯定会，但这不会发生。”

“那如果是你在朋友面前逝去呢？”

“那我只会觉得释然，至少我保护了他们。”

随着白华的目光逐渐坚定，黄泉笑了笑，似乎是颇为满意，继续问道：

“如果有一个无限接近真实的梦境，你愿意栖身其中吗？”

“你也说了那是梦境，世间不存在可以永远快乐生活的地方。”

“那假如你在一开始便知道了旅途的结局……”

“我还会启程，重要的是与朋友间旅途的过程与意义。”

黄泉还未说完，白华便已经清楚了问题，给出了回应。

再次得到这些未曾改变的回答，黄泉径直登上星穹列车，而流云渡的梦境也随着大门的紧闭而崩塌。

小主，

“这是你和朋友[分离]的日子……”

而后，黄泉来到白华身侧再次问道：

“请问……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雷电……忘川守……芽——呃！”

话未说完，只见黄泉已经拔刀，贯穿了白华的身体。

“清醒之后，你仍然会遗忘，金色的美梦早就已经开始躁动，在悲剧的结尾，你的目光中只有黑白二色中的红光浮现。”

随着一行殷红的血泪从右眼流下，无数的忆质将白华快速吞没。

她轻声叹息，语气温柔：

“回到清醒的世界去吧，虫群已然振翅，秩序的梦境悄然无息……”

列车中，只见姬子等人的虚影也逐渐出现：

[小三月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