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是镜流喝。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临渊在试图灌醉镜流。
没这个可能,大家都是这个境界的命途强者。
不可能真的喝醉的。
临渊不确定地问道:
“话说,这种绝密计划,前辈,您就这么告诉我了?”
镜流脸上的酡红配上白嫩的肌肤,显得格外动人。
她歪着头问道:
“怎么,你还要去告密不成?向谁告密,寿瘟祸祖吗?”
至于把这个事情告诉那些丰饶民?
丰饶民又不关心药师。
他们只在意其他星球的资源。
何况,自第三次丰饶民战争结束后,丰饶民已经被打成路边一条了。
告诉丰饶民,他们蹦跶得起来吗?
临渊想了想,好像也是。
镜流已经不满足于用杯子喝酒。
她开始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倒酒。
内心的千千万万种冲动与感慨,只能靠酒来化解。
“何况我相信你不会做泄密这种事情。
因为,你同样仇恨寿瘟祸祖。
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巡猎的光芒。”
临渊有点心虚地捧着酒杯。
再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镜流。
自己当年做丰饶令使,镜流应该不知道吧?
不知道最好,免得她突然失控砍自己。
自己可不能告诉她。
镜流对自己的前同事丰饶令使倏忽恨到了极点。
免得自己也被前同事波及了。
还有,这巡猎的光芒从哪里来的?
自己一不戴美瞳,二没给眼睛加特效。
前辈,你确定不是月光照的吗?
“此话怎讲?”临渊问道。
镜流都无语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还能怎么说,你身为前曜青剑首,还能喜欢那些丰饶孽物不成?”
临渊点点头表示认可:“自然不可能,我与丰饶孽物势不两立。”
但曾经,他与药师的关系的确是有点复杂。
复杂到他都不想去梳理。
好在自己死了,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不说这些了,喝酒!”镜流拿起酒瓶子和临渊的小杯子对碰。
她今天难得稍稍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