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很少,除了几张桌凳,没有其它多余的家具。
守卫放下大包,正欲走,郭兰英给了对方一把大白兔奶糖。
守卫笑笑,拦下郭兰英,“婶子,给何营长的几个娃娃吃。“
他没有接,郭兰英硬塞,“这是喜糖,沾沾喜气。”
喜糖,可接。
守卫接下,憨笑感谢。
一大把,要分享给站在门口的同志们。
南宫晚意跟两方都熟,帮着相互介绍,减轻彼此的尴尬。
“所长,郭婶,这位是阮青雪。”
“青雪,这是所长,郭婶。”
所长,郭兰英看向阮青雪,眼中满是欢喜。
眼前这位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儿媳妇。
“孩子,你好。我很有可能是何向阳的母亲。
当年萝卜头侵华,所到之地,遍体尸骸。
只要活着,有口气的人,都想加入抵抗的行列,我们毅然决然的加入抗战队伍。
在桂省宾县安镇何家村,我生下孩子,无法带走他。
唯有将它托付给一个刚生了孩子的母亲。
我们跟她说过,只要抗战胜利,我们还活着,一定会来接孩子。
抗战胜生后,我们什么都顾不上,第一时间回去接孩子。
回到何家村接孩子,我们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了何家。
没有想到他们私心这么重。
竟然将两个孩子掉了包。
如今想想,掉了包也好。”
不然死的就是他的孩子。
上天是公平的,想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若不是何母贪心,拿下他们的感谢钱又想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光明的前程。
他们的孩子或许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