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辣服辣!”
她被咯的好难受。
谢瑾年这才松开她,拉了拉毯子给她盖好,“睡吧,明天还要带你见个朋友,有了黑眼圈可不好。”
时岁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点点头乖乖闭上了眼。
谢瑾年将舱里的灯光调到最暗,搂着她心里想着事情。
在机舱里睡觉对于谢瑾年他们这些大男人来说是有点难受的。
但是对于每晚都化身八爪鱼的时岁来说毫无影响。
谢瑾年醒来的时候胳膊都没知觉了。
岁岁睡觉是挺乖的,几乎不变姿势的。
他搂着她的那只胳膊就受了罪了。
已经到了他平时锻炼的时间,他慢慢抽出胳膊来,想要给时岁换个姿势。
他的胳膊刚刚抽出来,时岁迷迷瞪瞪的就睁开了眼睛。
手比眼睛快的抱住他的腰身。
“乖,换一边。”
这边的胳膊再枕要截肢了。
时岁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抱着他的脖颈身子一转。
在他胸膛上打了个滚就滚到了另外一边。
要不是谢瑾年有准备接的快。
她那一下都要直接滚到地上了。
低头去看,小姑娘又闭着眼睡了。
他失声摇摇头,给自己的右臂做起简单的锻炼来。
一直到差不多八点,时岁被哄着起来之后,飞机也要落地了。
时岁的精神状态和其他人比起来都要元气多了。
尤其是睡前谢瑾年给她的一番开导。
还做了个美梦呢。
虽然不记得了。
虎溪边境线靠近L国,可以说是华夏最冷的地方了。
在飞机上往下看,都只能看到一片白雾。
而且这里身份信息审查都要严格许多,加上他们,飞机上统共也才二十来号人。
“会不会冷?”走出机舱,谢瑾年不放心的对着身边的时岁问。
在这里说话都是要靠喊的。
一是因为风大。
二是因为大家捂得太严实了,会阻碍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