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眼,堂堂一国之君把拖鞋都跑丢了。
但是能跑哪里去呢?出租屋就这么大。花晚意识到自己把慕容泽吓着了,赶紧擦了擦嘴,把鱼放下出去解释。
并且拿出手机,找了好几个吃金枪鱼刺身的视频让他看。
毕竟视频里像吃饭,她像吃人。
惊魂未定的慕容泽,半信半疑的问花晚:“就不能煮熟了再吃?”
花晚:“可以,但是煮熟了会被笑话。”
她知道慕容泽也饿了,只好给他煮了一碗方便面,最起码要把慕容泽认为她茹毛饮血这事儿给掰过来。
第二天花晚醒来,发现慕容泽已经不见了,玉枕好好的放在床上,她则枕着自己的乳胶枕。
人呢?
她做梦了?
想男人想魔怔了?
不对,她跑去厨房,看见那个被慕容泽连汤都喝了的方便面碗,证明她没事儿,是这个世界有事儿。
她写了个字条扔进箱子:“你回去了?”
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字条:“我真的去过?”
花晚把他昨天爱不释手的那个塑料梳子给他送了过去。
那边半天没动静,估计是在消化这个世界有漏洞这事儿。
不光慕容泽要消化一下这件事,花晚同样需要。
她跟郑达谦请了假,骑着小电驴飞奔到了老邢的工作室。
她记得老邢有一个很古老的铜镜,他说这些老物件都有自己的气场,有的能成为邪祟,而有的能辟邪。
她翻出铜镜,照着自己,还好,没有任何不适,她不是撞邪。
她把铜镜揣进包里,给老邢发了微信:铜镜被我拿走了,过两天送回来。
(老邢不在工作室就是去上课了,不能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