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她的手越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床沿处半挂着一席纯白的被褥,正跟一件浴袍交织在一起,女人暴露的身体压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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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老远就看到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往这走来,他朝四周看了眼确定没人立马打开后座的门,姜至牵着智胜先上了车,盛昱捂着脸紧随其后。
竹子发动车子:“姜姐,行李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
姜至看了眼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速度。”
“好的,姜姐盛哥系上安全带,我出发了。”
盛昱看了眼身后的行李箱,“我们现在就回去?”
姜至不说话,一直低头在摆弄手机,智胜亲昵的蹭着女主人的脚,尾巴一晃一晃的找存在感。
竹子见姜至不开口,好心提醒盛昱:“盛哥,姜姐半小时前就让我回去收拾东西了,她怕你出事被人拍到,早点走留不下什么把柄。”
竹子给导演说明了情况,另一边凌悦宁也跟导演说不胜酒力想先离开,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多少让人开始浮想联翩。
在片场除了睡觉不在一起,其余时间不是拍戏就是谈论八卦,两人的秘密完全藏不住。每天一上工凌悦宁就变着法子给盛昱买水果买咖啡,这司马昭知心人尽皆知。可唯独盛昱以为凌悦宁是因为她哥萧逸的关系才对他拍马屁,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嗟来之食。
当姜至把一杯冰水倒在他脸上后他才恍然大悟。
“只只,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酒度数这么高。”
姜至笑笑,没说什么。
盛昱抬手想拉拉她,感受到女主人的怒气,智胜发出呜呜的警告。
“走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姜至看向他,“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男人湿漉漉的头发加上脸颊两边染上的红唇,颓废又油腻。姜至看的气不打一处来,从包里掏出一包宠物专用湿巾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好好收拾收拾你自己,丑死了。”
盛昱乖巧的一边擦拭一边用泪汪汪的两眼注视着姜至,“只只,你知道我讨厌她。”
“所以?”
“所以我跟她没有什么。”盛昱有些激动的抬起手发誓。
姜至讪笑一声:“凌悦宁都脱光了躺在你身上你说没有什么?”
“可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