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家出来后顺手把门关上。
李莲花感受到另一人的气息越来越远,而且就要出院门了,便朝着笛飞声使那个眼色。
迪飞声领会,后退几步,在众人身后向着院外另一方向而去。
“院里夜风还是有些凉,我们进去说吧。”
方多病可是很想要知道刚才在屋子里面的人是谁?
“已经马上就要入夏,已经不凉了,咱们就在院里说吧,早些说完早些回去休息。”
金管家坚持就在院子里。
“来都来了,总要喝杯水的。”
李莲花不动声色的站在金管家进屋的方向,而后边的方多病和苏小慵直接推门而入。
“唉,我说你们......”
金常宝见这些人直接进入自己的房间,有些气愤,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一起进去。
“金管家,还说你没有受伤,你闻闻,你这屋里好大的血腥味。哪里伤了?这里这么多名医,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是吴悠想说,但凡鼻子好的,都能闻到这里的血腥味。
金常宝眼神有些躲闪:“没有的事,就一点点小擦伤,不能劳烦各位神医,明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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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伤就要医治,哪能讳疾忌医,等到明天。”
方多病也跟着说道。
“不劳烦,金管家把伤口露出来吧。李兄可有带着药来?”
苏小慵上前一步,有一种马上就要为金管家包扎的架势。
“我还真有带着擦伤的药膏。”
李莲花把手进宽大的衣袖,摸了摸,摸出一个小药瓶。
“不,我没有。”
金常宝惊慌失措,捂着手臂后退。
“看来是伤在手臂上啊,来,李莲花给他抹上。”
金常宝连连后退,后背抵靠在了柜子前,而方多病等人慢慢逼近。
金常宝犹如落进狼群的羔羊,好似马上就要被狼群撕碎。
“嘭。”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一个衣着黑色帷帽的人被扔了进来。
紧接着笛飞声走了进来。
“怕这血腥味不是他的,而是这人的。”
金常宝有些激动,指着地上的人说道:“你说什么?”
“阿飞,你来啦,这是谁?”
“你自己看吧。”
方多病走上前,揭开了地上之人的帷帽。
“公羊神医,怎么会是你?”
金常宝走到公羊无门的面前,揪住他的衣襟:“原来你给我的血不是芷榆的,是你自己的,我就说怪不得没有用。是你害了我,就是你。”
“怎么回事?谁来说说?”
大晚上的,这宗政明珠也不睡了,带着人往这边赶来。
“是他,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金常宝指着公羊无门说道。
“仔细说说。”
“我自小就患了树人症,只是这两年才病发。隐藏在这元宝山庄多年,我自知金满堂是何性情,为了不被他发现,便将长出来的树人皮割下来。”
“我一直在找寻着,治愈树人症的方法,前不久,意外的发现金满堂把董羚关在了密室之内。”
“后面公羊无门找到我,给我出了个主意,目的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进入元宝山庄。我答应了,因为他说他给我医治树人症。”
“虽然我知道树人症没有那么好医治,但毕竟公羊无门成名已久,说不定会有一些偏的方法也不一定。”
“今天公羊无门告诉我老爷缓解树人症的法子,是泊蓝人头和芷榆的血,而且会给我弄来。可是没想到,他带了的竟是他自己的血,我才没有好转的。”
“假的,都是假的。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老爷呀。”
“你可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公羊无门全盘否认,没有证据的事,谁也别想指认他。
“你还说不是你,你手上的刀伤就是证据,难不成这山庄里面有人对你下手吗?”
苏小慵紧紧相逼。
“我自己不小心划到的不行吗?哪有什么理由。”
“行,我们就当你这个整天与药材打交道的人突然有兴致玩刀好了,还不小心划到自己,流了好多血。那你这个不能抵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