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扮的跟山匪盗贼似的。
“能,别一溜烟跑没了影,让他看不到你。”
“成,我先去,你动作快些。”
说罢,开始行动。
谢茯躺在床上,摸着右眼皮。
从吃晚饭开始,右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连忙起身穿好衣裳,从棚子里拿上镰刀。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愿是她多想。
在昏暗的门前小路上,由走改为跑。
到了小河边,她停下脚步的仔细听,苎麻地传来砍东西的声音。
突然。
“啊!”
不是裴青生的叫声。
谢茯心中顿时慌乱,大步踏上木桥,从别人家田埂上向东跑。
“青生。”
“啊!”
刚才凄厉地惨叫,又传来一声。
紧接着,她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苎麻地窜出,摔趴在小河沟里。
那人又连忙爬起身,不管人家田里的秧苗,从田地里向东边树林里跑。
谢茯担心裴青生和他发生打斗,连忙大喊:“青生,你在哪!”
“我没事,你慢点,别摔着。”
他跌坐在田埂上,拧着眉,见到一个身影跑过来,连忙将抚摸上左腿断腿处的手收回。
“青生。”
扔下手中的镰刀,蹲在一旁,着急的在他身上打量。
目光落在左腿上,在腿内侧,靠近断腿处,棉裤上有一个大大的泥脚印。
谢茯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柔声问:“青生,有没有伤着,疼不疼?”
“不疼。”裴青生握住她的手,冰冰凉凉,“外面冷,走,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