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生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便没让她起身,回道:“他一个朋友,得罪了公子哥,想让我帮着求个情。”
“他朋友得罪人,然后他来请你求情,那他是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个公子哥的?”
“我也不知是怎么提到我,公子哥说和我相识,但是人家不卖我的面子,还是把人打了一顿,还让赔弄脏衣服的钱,一共三两。”
在镇上念书时,公子哥和他闹了些矛盾,兴许还记着仇,听到他的名字,更不会放过那人。
谢茯在他身边蹲下:“看来是他朋友求他,这人架不住,或者是托了大,结果没想到你不愿出面。”
所以才一路骂到村口。
“那人是不是玉婷嫂子家的哥哥,刚才玉婷嫂子在门口叫住我,说她娘家哥哥要来找你,问什么事她也没说。”
“是他。”
裴青生没给他好脸色,一进院子,趾高气扬的,不知谁求谁。
谢茯没和他说在小河边听到的话,起身边走边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我回家织布了。”
有困难,有求于人想到他。
吃好喝好,过好日子时是一点没想起他。
织了一会布,见他回来站在身边看着。
过了片刻,裴青生开口:“看你织布好像并不难,让我试试。”
他记住了步骤。
“行啊。”谢茯起身,“这是最简单的,看得仔细,不用教就能学会。”
一共两台织布机,中间那台是他从东边村子人家买来的,原本打算织棉布,后来想想不如织麻布赚得多。
麻线自己搓,不用花钱买线,等过段日子,再去镇上买棉线,一台织麻布,一台织棉布。
裴青生刚上手有点慢,来回几次之后,速度提了上来。
他停下手,转身仰起头:“娘子,不如你教我学织布,我能帮着你。”
她便不会那么累了。
谢茯正有这意思,两个人换着来。
捧起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蹭着额头,亲昵道:“错了要打手板哦。”
“那对了呢?”裴青生双手攀上她的腰,拉着她跨坐在双腿上,“对了有奖励嘛。”
“想要什么奖励。”
“你想给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