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生仰起头,露出被他咬得红痕,脸颊渐渐染上绯红。
“你不说,我被人看了一路的笑话。”
谢茯顿时哈哈大笑出声:“我、我也忘了,再说这是咬痕,咋了,他们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不过按照村里人的八卦程度,还真有可能。
仔细盯着红痕看了看,确实有点像。
这天气没蚊子,总不能说是蚊子咬的。
裴青生瞪她一眼,拿出桶里泡过水的麻杆:“里正看到了。”
“看到看到呗,那还能怎么办。”笑嘻嘻的在床边坐下,半趴在他的后背,双臂圈住他的腰,“怕啥,他们又不是没有过。”
拍了一下腰间不老实的手,红着脸地开口:“你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村里有谁这样过。”
谢茯笑嘻嘻地蹭着他的后背,懒懒地回:“瞧着一本正经的,那说得话一个比一个荤,藏得好,没让人看见罢了。”
手不老实的动来动去,被他重重拍了一下。
“大门开着呢,一会来人,缸里没水了,挑水去。”
谢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俯身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夺门而出。
裴青生脸皮薄,有时稍微一逗就红了脸,更别提特别亲密的举动了,他能把自己烤熟。
还是经历的少,看得多了,脸皮也就厚了。
比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