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和屋里转了一圈。
柴火堆和草堆全部堆起来了,一整个冬天差不多够用了。
拿上镰刀和箩筐,去田地除草。
路过王红月家,她和周采梅,两人坐在灶房门口,端着碗在吃饭。
家里人口少,儿子还没娶媳妇,手里有钱,有些人家便一天吃三顿饭。
家里人口多,粮食不够吃,会一天吃两顿,偶尔吃三顿。
“王婶,采梅,吃饭呢。”
“是啊嫂子。”周采梅笑呵呵点头。
王红月招呼道:“小茯,来我家吃点。”
“不了王婶,我去地里除草,你们吃,我走了啊。”
敢招呼她在家里吃饭,是笃定她不会真的去吃。
要是换了村里有些人,王红月绝对不敢招呼。
来到田地,谢茯脱下草鞋。
地里的水干了,土有些湿润,一薅,连根拔起。
抖了抖草根的泥土,扔在田埂上,走时装进箩筐里背回去,晒干烧火。
忙活到傍晚,才清理出一小块。
拔草时仔细,连根带出,整地的时候能轻松不少。
谢茯起身甩了甩脚上的泥,往田埂上走,一路抱起草,到了地头装进箩筐里。
背着箩筐到河里冲了一下脚,穿鞋回家。
忙了一下午,口干舌燥的。
今天风大,倒也凉快。
路上碰见回家的谢大宝,对方见到她‘哼’了一声。
谢茯没搭理,自顾自的走着。
有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