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活得好压抑,好久没有这么真心开心了。”陈帅溪好不容易忍住笑,解释说,“贴虎,跟老虎无关,就是英语的译音,意为啪啪。”
“啪啪?啪啪又是何意?”孙莲心再次不开窍地问着,忽然开窍了,脸色红红地说,“本姑娘明白了,不用解释了。”
孙莲心虽然说不用解释了,但陈帅溪说话兴趣正浓,还是半开玩笑地解释着,“啪啪,就是男孩子,女孩子的那点儿事儿。莫之叹回来了,他一下飞机,你就饿狼饿虎一样,把他打劫到家就啪啪了吧?”
“久别胜新婚,你们一下子啪啪了几次?坦白交代。”
孙莲心脸色通红,满脸飞霞,害羞地说:“我们一次也没有啪啪。”
“骗鬼!”陈帅溪不信,“我就不信,干柴看见烈火,不会烧起来。”
“真没有,不骗你。”孙莲心可怜巴巴地说,“我骗别人,也不会骗你。”
笑闹一番,正在热热闹闹的时候,孙莲心楚楚可怜地说这话,顿时让陈帅溪止住笑闹,抽冷子问她:“你不是到景子言的心灵港湾进行了心理矫正,没有起到作用吗?你们还像原来一样吗?”
“一样。”孙莲心听陈帅溪问到这事儿,她顿时冷脸,有些不满地吐槽说,“我觉得那个进行心理矫治的心灵港湾,就是一个黑窟窿。”
“怎么会是黑窟窿?”
“对我没有任何效果。”孙莲心有些不悦地说,“我寻求矫治的时候,她给我矫治的方式方法,很不靠谱,很奇葩,又是吃大蒜让我克服心理障碍,又是荒唐地吻猪,没把握折腾死,没看好病不说,还给我添了新病,郁闷不堪,害得我砸了钱……不,景子言见矫治没有什么效果,就对我免单了……”
“免单了?”陈帅溪有些小惊讶。
“她不免单行吗?”孙莲心瞪眼不忿地说,“我是京城堂堂大报的记者,给她写篇报道,黑她一下,会让她关张大吉,让她哭死在厕所……”
孙莲心拿出自己记者身份的优越性。
“别别……别这样,都是朋友,何苦相逼呢。”陈帅溪赶紧拦着,眼神忧郁起来,打个唉声,叹口气说,“不过,朋友也分好坏。好朋友是一场盛宴,坏朋友是一场灾难,但愿我们新交的景子言和她女儿董杏鲲,不是给我们带来灾难的坏朋友,而是给我们带来一场盛宴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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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帅溪说一场盛宴的话,孙莲心抿嘴一笑,想起了一件事儿,就跟陈帅溪说:“景子言把我折腾一个臭够,没有任何用处,所以她有所愧疚,她说了,她那天请我们吃饭,弥补损失。”
听说有止损弥补饭局,陈帅溪也很高兴,嘴巴甜甜抹蜜地说:“出血请我们吃饭?好啊,值得狠狠表扬。景子言其实就是一个有错认错的好同志,这样的好同志不多了。”
“你自己发感慨吧,我得走了。”孙莲心忽然心有惦记地说着,觉得时间不早了,准备回家,路过莫之叹家的时候,顺便拐弯儿去看看那厮,她想莫之叹了。
她想,他在家里睡觉倒时差,时差也该倒过来来了。现在他该睡醒了,跟他聊聊,怪想跟他聊天的,哪怕说一大堆车轱辘废话,也会甜美。情人最美,就是废话三千,三千废话嘛。
用她过世的姥姥的话说,情人废话繁,日子过得甜。情人不废话,地球会爆炸。就因为情人之间的废话连篇,地球才没有爆炸,得以保全。
孙莲心说完还没有动身,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莫之叹打来的电话,心想,真尼玛心有灵犀一点通,曹操,曹操到,够快的,比快递小哥还快,超光速,这心灵感应,也是没有谁了。
没有耽搁,孙莲心矜持地微笑着,很淑女范地赶紧接听电话:“喂,亲爱的,是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在电话里听到一个惊悚的声音,吓得她一哆嗦,手里的电话差点儿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