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衣裳湿了,会弄脏床的。”许清弦摩挲着甜水浸湿的衣裳,将蜜水又蹭到掌中。
“哎,别蹭了,不然就更加难办了。”岂料,裴厄一心想着照顾他,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但水都黏在身上,很难受。”见裴厄迟迟拒绝,怒火燃烧的许清弦,直接靠在他肩头,诱惑着。
不知是心理防线的崩溃,还是知道不能行不端之事,裴厄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他任由许清弦怎么撩拨,都坚固身心。
趁人之危可不是好行当啊,再则前几日,许清弦才说不会同他/。即便那时许清弦没再说下去,但他总得知道,这事不行。
不久,许清弦见撩拨不动,无趣之中又衍生出几分莫名的霸占感。他就不信了,想要还得不到。
金眸悄然清晰起来,灵力涌动。
“裴厄,你不答应是吧,我有的是办法”
只见,左耳的红点发光,滚烫的赤色,亮了起来。
裴厄一惊,紧随着,他胸膛上的红烙也于沉寂中苏醒。
“等下,清弦!”他慌乱的抓上许清弦的手腕。
若是让他下了命令,那真是躲不掉了。
“我说了,让你陪我。裴厄。”许清弦缓缓道,口吻果真掺杂着命令的成分。
命令降下,几乎是转瞬,裴厄心中的弦就被燃断了。
无论他怎么负隅顽抗,都始终执拗不过自己下的法咒。
突然地,他受着法咒的控制,一把抓住许清弦,带着他砸向冰凉的地板。
裴厄欺身下去,胸膛的红光在玄衣之内,竟然能隐约的瞧见路径。
“为何要命令我?若是你非常想的话......我定然也是听你的。”裴厄说着,他并不抗拒命令。即便许清弦在醉酒时说出这番话,但酒醉见人心,此话昭心,他光是听着就喜悦的不行,若不是怕时刻不好,哪会不答应呢?
他嘴上说着,脸摆出一副委屈样,可手却实实在在游离起来。
许清弦并不排斥他的触碰,他抚上裴厄的脸,笑道:“因为这样,我更喜欢。”
话落,裴厄睫眼下挪,唇边微微起笑,俨然一副沉沦深重的感觉。
人都这般了,他岂有不满足的道理。
下一瞬,他的吻便落下了。
清甜、温柔,无尽绵绵的吻,交缠在二人的唇齿之中。
裴厄的手抚上他的耳垂,那中心红痣的位置烫的不行,一次次的灼着他。就宛如,胸口的红烙,也折磨着他一般。
舌唇交触,落水般的感觉灌上脑颅,唇边残留的蜜,让这个吻愈发甜腻了。
裴厄不舍得弄伤前人,一举一动都温和的不行,甚至留给了他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