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真真收回目光,他们小区也出现了,其他地方呢?应该也有了吧,这个病是大面积传播的。
晚上,小金出去放风了,小白在吃兔粮,这还是路过宠物店突发奇想买的,一蛇皮袋干草,五袋兔粮,够它吃很久了。
咚咚!
有人在敲门,颜真真打开里面的大门,外头的栅栏门没开,外面是个中年妇女。
她探头探脑的往里看,颜真真奇怪的问道:“你找谁?”
“噢,我是楼下的邻居,看下谁租了房子,好不好相处!”
她眼珠子骨碌碌转,“对了,你是一个人住吗?”
颜真真立马警惕起来,“我和朋友一起住的,他去上班了。”
“没事,我就串个门,大家相互熟悉下。”
在人情冷漠的城市,竟然还有这么主动热情的人,颜真真心里拉高了防备之心。
“谢谢大妈,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多聊了!”说完她就关上门。
大妈回到1102时,一个矮个子男人问道:“看到了吗?”
“嗯,长的还行,比我高半个头,配我们家山子勉强,正好改善下我们老苟家的基因。”
“要不是山子小时候烧坏了脑袋,不然怎么轮得到她一个外地人,也不知好不好生养。”
旁边三十多岁的山子一脸口水的鼓掌,傻笑道:“噢,噢,我要娶媳妇咯!”
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颜真真的大门再次被敲响,她有些不耐烦,但抬头却发现是时逾白。
“这么晚怎么过来了?”她打开防盗门让他进来。
“刚开完会,过来看看你。”
照例给他全身喷了遍次氯酸,时逾白脱下大衣挂起来,眉眼看起来很疲惫。
“吃饭了没?”
“没有。”
得了,就不该问。
颜真真煮了碗三鲜面,上面还卧了个荷包蛋。
男人吃的津津有味,口齿生香。
吃完后,他瘫在沙发上发呆,等颜真真收拾好之后,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望着躺沙发上一脸疲惫的男人,颜真真不忍心叫醒他,从卧室里抱了床厚被子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