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破了丑事,叶管事气急败坏,“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萧无玉低声轻笑,“我猜的,没想到你还真认了。”
程氏哭着大喊,“别管我!柔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点啊!谁都别想活!”
萧无玉咬紧了牙龈,手下用劲,刀立马就要划破咽喉,她在赌,赌叶管事对程氏的感情。
叶管事闭了闭眼,手缓缓放下,将火药丢在一边,侍卫迅速上前将他控制住,绑起来,押着往外走。
经过程氏身边时,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些年,苦了你了。”
萧无玉放开人,松了一口气,也跟着一同出去,还未踏出灵堂,却见两个身影疾步走了过来。
她怔了一下,“父亲?”
陆绍霖身着官服,风尘仆仆,显是赶了远路。他和陆铭远生得很像,眉目间更加儒雅清俊,整个人的气质是带着阅历的成熟。
他听着杜文州复述了一遍事情经过,沉眸点头,挥手让他把人押走了。
灵堂内只剩下陆家人。
陆绍霖行至萧无玉身边,关切道:“没事吧?”
萧无玉摇摇头,她刚才把刀架到了婆婆身上,顿时有些心虚,“方才事急从权,我......”
陆绍霖拍了拍她的肩,“你没事就好。”
程氏在后面痴痴笑起来,“老爷,我被她用刀架着脖子,你连我一句话也不问,柔儿死了,你也毫无动摇,却去关心那个贱人!远儿!你还在愣在后面干什么!你就眼看着娘被这样欺负吗!”
陆铭远沉着脸立在后面,袖中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叹了一口气,还是过去扶着她,“娘累了,我扶您回去休息。”
程氏挣开他的手,抱着陆汐柔的灵位,指着陆绍霖,“柔儿就是她害死的,你还要护着她吗?”
“够了!这些年,我把柔儿当成亲生骨肉养,从未有半分区别对待,没想到却娇纵了她,是我的错,你可以怨我恨我。”
“你......你早就知道......”
“是,我知道,她是你和叶重的孩子。”
陆铭远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娘......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