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害羞了?”
赫其樾很少这般正经喊她,以往总是喊她阿鸢。
南织鸢脸上的红意越来越明显了,她是女子,当然会害羞。
“你真的不必跟着。”
她更衣,他跟着,这算什么?
就算再亲密,也不能这样。
“罢了,夫人去吧。”
赫其樾见她如此拒绝,也不再坚持。
阿鸢如今就在他的地盘,她就算长了翅膀,也离不开了。
只不过,看着阿鸢远去的背影,他还是偷偷跟了上去。
他就远远的守着她,这样就好。
南织鸢对此一概不知,等她更衣回来,就看见赫其樾正在写什么。
“夫君可需要人帮忙研磨?”
既然要和他做夫妻,便要夫唱妇随。
他写字,她就如同其他深闺妇人一般,替他研墨,在他一旁伺候。
赫其樾第一次听见她说这样的话,觉得有些新奇。
想了想,他到底还是点了头。
“好。”
如此,他便给阿鸢画一幅图像吧!
他的画技,定然比那个……傅行之还要好。
谁也不能和他比。
这都好久过去了,赫其樾还记得那座破道观,阿鸢和那个叫傅行之的书生举止亲密,气死他了。
现在想想,更气了。
他恨不得杀死那个傅行之算了。
南织鸢不知道人在吃醋,她笑着给他研墨。
可没一会,她突然被人压在了桌子上。
“你……”
“夫君这是做什么?”
这种姿势,有些令人羞耻。
这万一让人进来瞧见了,她还要不要见人?
“莫动。”
这样的阿鸢,美极了,他要给她作画。
听见他要给她作画,南织鸢瞬间不动了,她爱美爱漂亮,当然也希望自己被画下来,这样,她白头的时候,还能拿出来瞧瞧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那夫君快些。”
她迫不及待想看了。
赫其樾看着她满脸笑容,不禁又想到,当初她也是这样笑着对那个野男人说的。
呵!
气死!
赫其樾看了她一眼,低头就开始作画。
不知道是不是存了攀比之心,他画得异常认真。
可南织鸢就不行了,不过才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觉得浑身累。
累极了,她不想要这个姿势了。
“夫君,我可以换个姿势吗?“
她想直接趴着,可以吗?
“不行。”
赫其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怎么,觉得累了?之前怎么不见她拒绝傅行之?
轮到他,就累了?她不想要图像了?
南织鸢瞬间噤声,她继续维持这个姿势,她表面看起来乖巧,实际上,她心中在不断思考。
她刚刚哪里得罪了赫其樾?怎么他突然间看起来很凶?
少女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回事?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南织鸢彻底坚持不住了。
“夫君,我累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人,起身走到他身边。
他画好了吗?
少女朝他撒娇,语气委屈,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说完,她不禁低头看了一眼,下一刻,她就被画像吸引了所有的心神。
这真的是他画的?也太……
太好看了。
赫其樾的画技怎么这般好?他学过?
“阿鸢,喜欢?”
他问她,嘴角微扬。
他是不是比那个傅行之厉害?
“喜欢。”
“夫君太厉害了。”
她夸赞他,心中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