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管家,你去把今日出行的人全都分开单独一一审问,仔细核对供词,把可疑之人全都抓出来。”苏夫人冷着脸吩咐道。
“是,夫人!”
大家耐心等着人赃俱获!
果然不到两烛香的时间,那匹被孔老二摸过鬃毛的马突然发狂了起来。
发狂的马被早有准备的护卫,一个手刀劈晕倒地。
算算时间,若按正常的脚程,这个时间点正好是到达那条黑龙河的时辰。
此时,丁管家也匆匆赶来,“夫人,那个孔老二招了,是姚尚书家的车夫文赖子,时常邀他吃酒去万乐赌坊打牌,可惜这个孔老二的牌技不佳,皆是输多赢少,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更是输得连老婆都给卖到了勾栏院里了,但还是欠了许多赌债,万乐赌坊的人给孔老二三天的期限,若是他再不还钱,就让他拿女儿来还赌债,那个文赖子说不忍看他女儿被万乐赌坊抓走,就说可以帮他还赌债,但是需要帮他办一件事,就是在夫人小姐们的马鬃毛上偷偷抹上一些药……”
苏夫人震怒,将手中的茶盏摔了个粉碎!
“这个狗奴才,真是胆大包天,敢暗害主子!”
苏夫人气得胸脯起伏不定,“丁管家,把孔老二一家男子全部卖到象姑馆,女子全部卖到最下贱的勾栏院,那个许伯赏五十两银子,并提拔为一等家仆,以后专门负责安排府里马车的出行!”
“是,夫人!”
“我们镇国公府待下人如此宽厚,没想到这个孔老二竟然是如此对待主子的!”苏晚晴气愤的说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奴才!喂不熟的白眼狼!”
苏晚凝在一旁默默的喝着茶。
姚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