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灵力不能用,魔气就是他们最后的保障,她必须得去,可万一就是同一个呢?她不敢赌,这么多人的命,这一次错过了,怕是下一次就不好逮到他了。
“云苓?”
她还没做好决定,宋云苓突然直愣愣倒了下去,谢今华顺手接住了她,徐乘风也是急忙上前。
她怎么会晕?谢今华把方才的经历简单回想了一下,立马脱下她的鞋,果然,她的腿也是乌黑色的,这玩意儿竟然能透过鞋子。
“今华!”沈慕也瞬间反应过来,这玩意儿既然能穿过鞋子,那谢今华岂不是也危险了。
“先别急,”谢今华避开了徐乘风想要接过宋云苓的手,紧张地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她方才也踹了那个喜婆的。
“姑娘没事儿。”庭芳紧张的声音都在抖。
看着白净的脚,谢今华也愣了,她竟然没被影响,也就是说,这玩意儿大概还是魔气,那她更得去了。
确认了她不会被影响,她赶忙抱起裴容安置到了床上。
“天要亮了。”她出来时,徐乘风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窗户。
这里的时间流逝未免也太快了些,谢今华总觉得有些不正常。
“什么时候送人去庙里啊?”沈慕看向还在一时在打量谢今华的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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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傍晚。”庭芳答的很快。
这里时间过得很快,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该天黑了,如今也只能她去了,谢今华还是有些不放心,看向庭芳,“能帮我画个浓妆吗?”
“好。”庭芳赶忙点头。
“姑娘想什么呢?”
“是头发扎的太紧了吗?”
穿着婚服坐在镜前,那种熟悉感更加浓烈,她忍不住发起了呆,庭芳问了两遍她才回过神来,为了装的更像些,她给她把头发都盘了起来,还留了几缕碎发在额前,看着倒确实陌生了些。
她笑着摇头,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仍有些恍惚,“姐姐,我上次来是什么样子啊?我师兄和另外一个公子又是怎样的啊?”
庭芳语气柔软了许多,“很乖很自信的小姑娘,比现在活泼些,你师兄很稳重有趣,对你也极好,倒是另一位公子……”她梳头的手顿了下,笑容更甚,“口才很好,那些长辈死活不愿放弃献祭,还被他挨个讥讽了一顿。”
这个描述,她一时还真想不到是谁,不过师兄肯定是指羡逸了。
“对了,姑娘是改名字了吗?”庭芳一边给她扑着粉,一边好奇道,她方才听她们都喊她今华。
谢今华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说话的是自己,还是原主了,又或者是二者共同作用。
“记不得了也不打紧,活的开心就好,”庭芳小心替她描着眉,“阿爹临终前还一直念叨着你呢,我也没想到还能再在这儿见到你。”
“伯父他?”谢今华一愣,这才发现,这么大个屋子就她一个人了。
“寿终正寝,”庭芳笑着替她抹口脂,“等这事儿结束,我也要走了,去南边投奔我姨妈,”她有些害羞,“顺便议亲,是少时经常一起玩的邻家哥哥,他定居在南方经商。”
“这是好事儿啊,”谢今华忍不住替她高兴,“到时候记得请我吃喜酒,我在雩清山。”
“好,”庭芳笑着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