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听说是高田马场那边出现了炸弹犯,所以耽搁了,目前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一位工作人员飞奔着跑进来带来了这个消息。
炸弹犯?听到这个词千代宁宁就忍不住想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之前没有考虑过,但是,现在的时间,前者应该已经殉职了吧……
人们都已经不敢再回休息室,只能在还未撤掉的观众席抱团取暖。
没有了沙朗的助理达米安在场,那群纽约来的演员开始控制不住地八卦起来:
“你知道吗?沙朗昏倒时手上拿着手枪......那个声音果然是枪声!”
“她带着枪,怎么过海关的......?”
“也许是来日本之后弄的枪呢?”
“那不是更可怕了吗!”
“我原本就觉得她突然加入团队很奇怪,她又不会歌剧,而且这位大明星以前从来没搭理过康瑞德院长......”
“你是说......她是那种身份吗?”
“什么身份啊......你们两个,说悄悄话还要打哑谜吗?”
“不过,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人才会开枪,感觉这个酒店很不安全啊......”
纽约大都会剧团的人把英语当作什么加密语言似的熙熙攘攘地传着八卦,实在令人很难不注意到那几个敏感词。
千代宁宁听着这番话忍不住抬手遮掩自己扩大的嘴角。
没错,贝尔摩德昏倒前的那个状态,一定会被带回局里盘问的。她还收走了她射出的那颗子弹,公安那边按流程一定还会好好盘问这位大明星究竟遇到了谁,对谁射出了那一枪。
公安不会揭露她黑衣组织成员的身份,而贝尔摩德多半会用沙朗·温亚德的身份搪塞过去,然后通过大使馆那边保释自己。
尽管这不算什么严厉的报复,但是能让那个贝尔摩德进一趟局子,再在众人面前装腔作势地演一场戏,也是不错的体验,而“埃勒里·奎因”的出现应当也能为酒厂带去一些理不清的麻烦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