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武术、医学、还是杨泽所熟悉的制茶,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化,自然也就不存在批量化教学的可能。
那么能标准化么?
答案是不能。
以传统医学为例,名医和庸医的差别,在于个人的悟性和行医的经验。
不同的人得了同一种病,可能用的药方都是不一样的。
即便是药方一样,用药量也是千差万别。
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做才能实现标准化?
没可能做到的。
所以这道题,除了持续的、长期的投入之外,几乎是无解的。
于是在六位代表考官来出题的老人,以及姐姐霍青青,秘书程向前,是敌非友的赵飞面前,杨泽缓缓靠在椅子上,低下头,闭上眼睛,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他并不是在找那个问题答案,而是在找这次考试中还有哪些特地针对他设置的陷阱。
他身上的优点和缺点都太明显了,所以三位老爷子能针对性的布下陷阱,简直不要太容易。
贪财这一关,他用不计成本的态度,已经过关了:从130亿美元的债券开始,再到后来给海军、给其他科研研究部门捐助的一千多亿元,再到眼下的这场考试中会涉及到的至少五百多亿元的答卷。
好色这一关,明显不在帝师们的考题之内。
所以难道是要考他是不是一身正气?还是考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俗人?
三位帝师只是老了,退休了,他们又不是老糊涂了。
所以陷阱还是设在一些涉及到人性的根本问题上。
比如,民族认同感。
杨泽只要不说,就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不是汉族人。
尽管杨姓是汉族的大姓,可他确实不是汉族人。
这一点,明眼人从他深邃的、明显区别于中原人的眼眸里或许就能看得出来。
他是来自边远山区,而且还是边境山区的少数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