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脸许怪比金龙宝凤大了一个多月。
结果个头还没有金龙宝凤高。
甚至金龙宝凤都会走会说话了,蓝脸还话不会说一个,走也不会走,只会爬。
“看看人家秦京茹给邹和生的两孩子,看看你生的什么东西,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许大茂又一次指着黄马芳的鼻子骂了起来。
“是,许怪是不如金龙宝凤,可是这也是你许大茂的种子不好,怪不得我,”黄马芳叫嚣道:“我黄马芳可不比秦京茹差,她秦京茹不就是比我白点,比我嫩点,比我漂亮点吗,除此之外,我哪点比她差了?”
“哎呀呀呀呀,你还好意思跟秦京茹比,你在秦京茹面前,就像一个癞蛤蟆,知道吗?”许大茂一脸的厌恶道。
“那你跟邹和比起来,就是一个土狗,不对,土狗都不如,你有人邹和长的帅吗?你有人邹和工资高吗?你有人邹和脾气好吗?你有人邹和温柔吗?你有人邹和身体棒吗?”黄马芳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哪一点能给人邹和比啊?”
一巴掌烀在了黄马芳的脸上,当即五个血巴掌印显现出来。
“你觉得邹和好,你去嫁他呀?在我家里赖着不走干嘛?”许大茂指着黄马芳的鼻子,骂了起来。
一盆水浇在了许大茂的头上,黄马芳也不甘示弱:“我倒是想嫁,人家邹和看不上我,他要是看上我了,你以为我会给你许大茂在一起吗?”
两人又双叒叕一次打了起来。
打骂声,pia啪声,时不时从屋内传来。
“哇……”许怪坐在屋内的地上,一脸惊恐的哭着喊着,任由他哭什么成样,也没有人管。
这也难怪、许怪长大后,对于父母的印象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在打架,一个就是在骂架……
打和骂,成为了许大茂和黄马芳家里的主旋律。
黄马芳为了嫁进城里,不惜让自己怀孕相要挟。
许大茂则打心底里瞧不上黄马芳,不愿意容忍。
这两个本就没有感情的人硬扭在一起,鸡飞狗跳,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大抵如此。
……
而相较之下,邹和与秦京茹,就是越来越和睦了。
妻美子女聪明,一家子都是顺风顺水的,越来越甜而温馨。
而经过辛勤的摸索,邹和与秦京茹,也掌握了更多体验这个世界的刁钻角度与技巧姿势……
两人早就有一种相融在一起的契合感。
夫妻举案齐楣,大抵如此。
而除此之外,金龙宝凤越长越漂亮……
金龙更是七个月就会走,八个月就会说话。
宝凤虽然落后一些,但也是八个月能走,九个月会说话。
而且两人可不是简单的说一句‘爸爸妈妈’这么简单。
两人都是会完完整整的对话了。
这让所有人都惊奇不已。
因为正常的小孩,应该是在一周岁左右会走,说话也是一周岁左右,而且说的完全利索了,至少要接近两周岁,有的说话晚的三岁才会说完整的话。
所以按理说,小蓝脸许怪不是说话慢,而是金龙宝凤说话走路、比平常小孩早了很多,就显得小蓝脸许怪慢了。
加上金龙宝龙两人又长的像画里的童子一样漂亮。
许怪就更显得丑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也难怪许大茂心里会越来越不舒服。
……
在金龙宝凤会说话的这个期间。
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结婚了。
他的结婚对象不是原着里面的于莉,而是与傻柱相亲未成的何小焕。
至于为什么没有跟于莉相亲成功,是不是邹和与于莉提的醒起到了作用,这一点邹和也不得而知,因为自那次说开了之后,邹和就再也没有见过于莉了。
何小焕的家境不错,跟傻柱相亲时,对傻柱进行了客观又真实的全方位的评价。
现在又嫁给了阎解成,这让傻柱心里很不爽。
于是傻柱的痛恨对象,从邹和贾东旭许大茂之外,又添加了一个阎解成。
据说阎解成大婚当天,傻柱在自己家里喝闷酒,喝吐了说了不少胡话,发了不少的誓言。
傻柱说的什么胡话,邹和不知道,但大抵也能猜的出来。
这天傻柱在家中,又气的喃喃自语道:
“妈的,先是贾东旭抢了秦淮茹,后来邹和又不理秦淮茹,后来邹和又抢了我的秦京茹,现在阎解成又给何小焕结了婚,全院的人,都跟我傻柱做对是吧?”
“一个个的,没有一个好鸟,我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
一边说着,傻柱一边炖着鸡。
而这时的许大茂屋里,突然发现了一点问题。
“马芳啊,你看咋们家鸡怎么少了啊?”许大茂一起来就看到在乡下放映时别人送他的鸡少了一只,当即问了起来。
“哎呀呀,真的少了呀,不会是被人偷走了吧?”黄马芳看了起来,当即皱着眉头,一脸的麻子痤疮挤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天上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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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被偷了,这鸡宠子都有了一个洞。”许大茂骂了起来:“妈的,这院里竟然有贼,看我找到他不收拾他。”
“快点喊院里大爷来开会吧,咱这可是下蛋的母鸡,被偷了可不是小事。”黄马芳说了起来。
“行行行,我先到院里转转,看能找到什么线索不再说。”
许大茂说着,出了中院,当即闻到了有炖鸡肉的味道。
一路寻着味,许大茂黄马芳两人,来到了傻柱家。
这时的傻柱正在煮着鸡汤,看许大茂黄马芳冲了进来,傻柱道:“干嘛啊你们这是?闯进屋还不敲门,私闯民宅呀你们这是?”
“啧啧啧啧啧!”许大茂当即大叫道:“好你个傻柱,偷我家的鸡,还敢恶人先告状,说我私闯民宅?你还要脸吗你?”
“你说谁偷你家鸡呢?”傻柱登时就怒了,抡起拳头就要打许大茂。
论打架,许大茂不是傻柱的对手,从小到大跟傻柱打架,许大茂就没赢过一回。
许大茂当即吓的跑出屋子,大喊大叫起来:“都来看呀,都来看呀,傻柱偷我家鸡还打人了!”
这一叫喊,当即惊动了院子里几个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闻声出来,对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了解。
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刚好傻柱又在炖鸡,这让傻柱有理说不清。
一时间三位大爷一合计,开始组织全院的人开全院大会。
这院里有一二十户人家,百十口人。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则挨家挨户的通知。
“和子,开全院大会了,院里出了偷鸡贼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响了起来。
“偷鸡?”邹和想到了什么,开门问道:“谁的鸡被偷了?谁偷的?”
“嗨,许大茂的鸡,说是被傻柱偷的,现在还没确定呢,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还要通知下家呢。”
三大爷阎埠贵说了一句,就离去了。
邹和愣住了。
我靠?
许大茂丢鸡?
说是傻柱偷的……
这不是,原着里棒梗偷鸡那段吗?
难道,接上了?
真没想到啊,这剧情竟然还能接上,邹和当即笑了起来。
“走京茹,去看戏去。”邹和说了一句。
“好。”秦京茹应了一声,当即跟了出来。
很快,全院的人都集合在中院。
中院里摆着一张八仙桌,桌后面正中间坐着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三大爷则坐在两边。
屋内一个灯泡打在三位大爷脸上,看他们那一副要办案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三堂会审呢。
许大茂黄马芳则在对面,他们旁边,则坐着一脸不忿的傻柱。
院里的人家有的全家出来,有的不相关的,也最少来了一个代表。
秦淮茹贾张氏也走了过来,棒梗想要出来,被贾张氏给制止了。
其实一听到偷鸡的事,秦淮茹就看出来棒梗表情不对劲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性,秦淮茹还是心知肚明的。
虽然棒梗自断了三指手之后,再也没有被抓过偷东西,但他的技艺可是从来没有落下。
秦淮茹就经常看到棒梗不知道在哪弄的一个肥皂,然后弄一盆滚水,肥皂扔到滚水中,然后用两指天天夹,说是要练什么‘夹手神功’,练这个用来干嘛,秦淮茹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劝棒梗小心一点不要烫着手了之类的,从来主没有劝过棒梗不要拿人家的东西。
这一点看过原着的人都知道,棒梗打小拿傻柱的东西,秦淮茹都只是纵容,不但不打,还帮着自己儿子说话,动不动就是‘孩子小不懂事,拿你点东西怎么了?’‘孩子拿你的东西,是跟你亲,怎么有叫偷呢?’……诸如此类的话秦淮茹张嘴就来。
棒梗也是在这种母亲鼓励之下,盗圣血脉得以完全激活。
所以全网都骂秦淮茹,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邹和也进入到人群中,选了一个视线不错的位置,静观其变。
一群子的人都在嘀嘀咕咕议论起来。
二大爷三大爷同时站起来说话,一个让大家安静起来,一个简单的把这个事给说一说。
然后,一大爷易中海开口:“柱子,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傻柱当即失口否认。
“不是你偷的,那是谁偷的?”许大茂说道:“我就看到你在炖鸡了,还说不是你偷的,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不成?”
“是,我是炖的鸡,可是这鸡,不是你的,”傻柱说道:“全天底下的鸡多着了,你怎么就能证明这只鸡是你的了?”
“搞笑,这只鸡不是我的,是谁的?你说这只鸡你从哪里弄来的?”许大茂理直气壮道。
这话一出口,傻柱愣住了。
其实这鸡还真不是许大茂家的,是傻柱从食堂里顺过来的。
只是拿食堂的鸡,这事自然不能明着说出来,说出来真追究起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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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傻柱天天顺食堂的菜,已经让很多人看不惯了,这还敢明目张胆的拿只鸡回来?
这传到厂里,真碰到较真的领导处理起来,够傻柱喝一壶的。
所以傻柱自然不能说出这鸡是从食堂里顺来的,只能瞎编道:“这鸡是我从市场买回来的,怎么着,不行啊?我还不能买一只鸡吃了?”
“市场买的,那你说,是哪个市场买的?”许大茂又问。
“东单市场!”傻柱牙一咬,开始瞎编。
一听到这个市场,三大爷当即站了起来:“不对呀傻柱,东单市场离咱四合院远着呢,你下班之后去买,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啊,你说实话吧傻柱,这鸡到底是哪来的?”
这话一出口,全院的人都疑惑起来。
对呀,要是去东单市场买的,根本就来不及,而离四合院最近的两个市场,傻柱步行哪个都来不及。
正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说道:“柱子,难道你提前下了班,然后跑市场买了鸡,才回的四合院?”
易中海这话说是问,还不是说是给傻柱辩借口。
这一大爷易中海本来就偏向着傻柱,却天天还装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