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整个纪家再也没有什么偷奸耍滑的赖奴了。

个个做事恭敬得很,毕竟在纪家当差还是很舒适的。

纪家的工钱也给得比旁的府邸多一点点。

然后九月看似没有上班,其实也差不多过上了上班的生活。

见天的在将军府,东宫,还有皇宫转悠。

每每九月一有点怨念,丰源帝就赏九月个什么物件。

别管是什么物件,总归是有的。

然后九月就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敛去了臭着的一张脸。

连李丰都说,九月虽然爱财,但却取之有道。

这也是丰源帝疼爱九月这个小辈的原因。

人嘛,有贪念才显得像个正常人,但为贪念做下祸事的不计其数。

难能可贵的往往是那个取之有道。

时间转瞬即过。

九月收回搭在太子妃手腕上的手,指尖微微有些凉意,太子妃却全然顾不上那些。

只殷殷的瞧着九月。

九月对上这么一上眼,也不故作深沉吊人胃口了。

缓缓点头:“喜脉,已经有月余了,恭喜。”

话音刚落,太子妃锦帕掩面,竟是哭了出来。

本该是值得庆贺高兴的事情。

九月莫名的看得有些悲哀。

不是为了旁的,是为太子的妃嫔。

明明有问题的是人是太子。

但因为他是储君,是大齐未来的帝王。

所以哪怕是九月也没办法告知太子妃事情的真相。

来此具体太子是怎么说的,九月不知道。

但太子妃把不能给太子孕育生命全部都怪罪在自己身上。

从而这几月一直都十分的配合九月。

一连几个月,一碗接一碗苦涩难咽的药汤灌下肚。

药虽苦,但好在太子妃实在是一个十分听话的人。

不管九月让她怎么吃?怎么运动?她全部都照单全收。

九月能做的也就是这点了,至少让太子妃在生产时不会那么困难。

哪怕能提高一点点生产顺利的几率,九月还是不遗余力告诉了太子妃。

太子妃频频点头,很想兴奋的告诉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