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和陆家的关系,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断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你们也别给我讲什么责任和道德,一群早将良心和道德败坏光的来跟别人讲道德,不觉得可笑吗?”
“还有这房子,你不懂法,难道你那上过大学的儿子也不懂?什么叫所有权,什么叫继承权,要不要我现在就教教你们?”
陆德利听完,直接腆着老脸过去骂道:“这是我们陆家的事,你一个已经嫁出去的死丫头片子,有你决定的份吗?跟你商量那是看得起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而且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今天这亲,你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我也不怕说直白了,陆家二老的养老问题,必须你们负责,我们养了他们二十多年,剩下这些年头,必须你们来养。”
“还有那房子,最后它必须挂在我家林平的名头下,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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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他身后的那些陆家人面色狐疑地望向陆德利。
这怎么跟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样呢?之前说的,这房子以后起码也能值个三四十万,平摊下来,每家能拿个十来万,怎么现在就成挂在他家林平的名下了?
此时,陆家老三沉不住气,伸出胳膊扯了扯陆德利的袖子,低声道:“二哥,这怎么个说法?挂在林平的名头下?”
陆德利扭头语气不耐地回了句:“我就先这么一说,你着啥急?”
随后,又转回头,冲陆十一恶狠狠地道:“你们要识趣的话就尽早同意,否则也别怪我不讲情面,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服帖。”
在这陆家村,他陆德利还会怕一个丫头片子?在他看来,他大哥一家屈服那是早晚的事。
陆十一冷笑着,不说话,她没想到这年头的强盗都如此猖狂了,抢得是明目张胆。
不过,她早知道这些人都是不讲道理的主,她也没指望能靠讲道理将他们说通。
陆德利见陆十一不吭声,更是嚣张了,直接各种口吐芬芳地骂了起来。
只是,骂了好一会儿后,可能是觉得单机骂战太过无聊?他直接蛮横地道:“你要是认怂了就趁早说,别在这当闷葫芦。”
陆十一缓缓掏出口袋的手机,很是不屑地道:
“认怂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要跟你慢慢耗,不如我邀请广大群众们来一起见识见识您所谓的手段,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