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净听完也是心里泛酸,没想到如此一个好知府竟然落到这般地步。
擦了擦眼泪,钱大娘继续说道:“说这般多,不是为了道长同情。我知道你与我家大壮说的那番说辞都是戏言,我家大壮自小受了这般打击,最不信人,怎么会好心助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看在他是顽童份上,万事留一手,我就这一丝希望,若是他也没了,我也就没念头活了。”
听了钱大娘的担忧,林清净连连摆手,解释道:“你家小哥虽然有些顽劣,但不至于像你说的那般要出人命的地步。且我刚到这县里,还没有想好怎么做事,这些时日里,我代你教一教你家孩子。不然,若是任由他这般,保不齐哪天真的闯出祸事来,那就悔之晚矣。”
钱大娘一听大喜,赶忙朝着厨房喊道:“大壮,快出来!”
钱大壮见自己娘喊他,赶忙小跑出屋,来到院中,先是瞪了林清净一眼,然后低着嗓子问道:“娘,你喊我作甚?”
钱大娘催着道:“这道长说愿意教你一段时日,你赶快跪下拜师。谢过道长。”
钱大壮却是不愿,看着眼前这个病怏怏的道人,那么年轻,感觉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要文没看出来有文采,要武又手无缚鸡之力。对于道人,他也不感冒,自己祖父与道门的道君交好不是也无用,被人陷害死,那道君不是也没显灵。
听着钱大壮一直没有动静,钱大娘还要再催。
林清净赶忙劝阻。
“贫道如今还没有修成,收不来徒弟。就趁着空闲给小哥说说理就好,不需拜师。”
钱大娘听罢,叹了口气,对着钱大壮喝道:“还不谢过道长!”
钱大壮扭捏的胡乱行了一礼道:“谢过道长!”
林清净见此,笑着扶起他道:“你且去做你的饭食,我与你娘亲再说些话。待饭后我与你讲课。”
不多时,钱大壮做好了羊肉炖萝卜,邀着二人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