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渊忙摆手:“不是不是,是小姐。要是我,得等西营打起来,怕是才能知道。”
“不是说这个,”阎震麟头都不敢回,“刚才忍不住一直叨她,差点给她叨炸了!”
“您说您真是嫌命长,好好夸就好了,您叨她做什么!”
“对对,你说得对,回头我一定好好夸夸,吓死我了。”
两人一问,原来是一支海上的隐军,之前拷问陈景泓的主力时,都没有问出这事儿来。
这是陈景泓的后招。
上官长离渣都没给他留下。
对于这种隐军,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忠心的,所以留下只会是后患。
至此,泾城应该彻底太平了。
去给主将开会回来,阎震麟气死了。
那衣服差点摔出去,一看上官长离正斜沙发上喝茶,就轻轻放下了。
“怎么了?”上官长离问。
“我被蛐蛐了!我!三爷!被蛐蛐了!”
“为何?”
“我说五万大洋拿赏,结果人家说,还是小姐大方!一拿就是十万!可不显得我小气么!”
“不是显得,你就是,”上官长离把茶杯一放,坐起身,“那么多人,五万够分吗?掰半儿啊!”
“不是,我话没说完,五万赏将嘛!他们就开始蛐蛐我小气了!”
屋里人都笑起来。
“你上官家那几个钱,你就自己留着吧!拿出来做什么?我自会赏他们的!”阎震麟坐到她身边。
“我要是不说赏,你猜他们听不听我的?而且也不是我的钱。”
“那是谁的?”
“你忘记了,伯母给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