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喜正趴在一个要条凳上,来福和来寿一人拿了块木板子,一下下抽着来喜。
“第一,妄议主子的事,十板子!”
“第二,隔墙有耳,偷听主子说话,十板子!”
“第三,偷拿府里的东西出去卖,二十板子!”
上官长离坐在廊下喝着茶,一条条数着,下人们听着,越凑越近,几乎缩成一团了。
“打轻了,你们两个就帮着挨!”
听了这话,本来还收了些力的来福和来寿开始下力。
急急赶来的傅翠翠正好听到来喜大声喊冤:
“三小姐!早上的话儿是二小姐教我说的!偷听的事儿是大少爷让我去的!府里东西......”
“你......”
“你住嘴!竟还敢攀扯大少爷和二小姐,直接打死扔出去!”上官长离和傅翠翠同时出了声,堵住了来喜,也堵住了傅翠翠的话。
她一回头,就见傅翠翠脸气成了猪肝色,于是慢悠悠站起身,把主母位置给让了出来,但那抬起的下巴和桀骜的神情,气势早就盖过了傅翠翠。
“我看打得差不多了,他也应该知道错了。”傅翠翠好声好气道。
“您说的是。”
正说着,权叔撩着袍子快步走来,对着傅翠翠道:“太太,不得了,军政府来人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