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默默叹气,“你说院长找我们会不会让我们免了徒步历练?”
“应该,不吧。”花邬想不出现在的她还有没有资格去任师城。
“那得抗议了,我们也是花了好大精力通过选拔的。”
花邬的目光转向时惜,轻扬的嘴角,亮晶晶的眼睛,往常少言的她,如今失去姐姐的她还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她没有被已过去的痛苦打败,才苏醒的她还故意调侃。
如此,花邬怎么能再低迷下去?
人家一点没有怪罪还满心地关心,不顾自己的忧愁,花邬突然轻笑,对投来疑问的时惜摇摇头,“不能去也要努力去。”
希望伤残的自己能追上时惜的脚步。
“嘿!时惜!这么早就过去啦!”蒋工斧气喘吁吁地跑来,跟上她们的脚步。
他的眼下依旧是一片青黑,时惜不免恼怒:“再怎样也得充足地休息吧。”
蒋工斧“嘿嘿”的笑,同伴的关心让他心里暖暖的,“我可保证我是早早地睡了,我可以拉我室友给你作证。”他摸出个镜子照着自己的眼睑,嘀咕着:“也没多黑啊,怎么看出来的...... ”
时惜扶额,不与他多说。
院长室内摆设如初,五个人进来完全没有之前的拥挤。尤靖顶着一头杂乱的鸡窝似的头发,看着刚醒,还与他们说:“早上好。”
感情他是睡在了院长室。
院长坐在他专属的木质椅子上,摊手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坐,院长室内还有许多的小垛垛,他们五个一人一个列成两排齐齐坐下。
院长为他们自觉的动作差点老泪纵横,发生这样的事,是学院有愧。
“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想再次了解了解你们在极梦幻境里的事的,然后就是关于你们任师城的安排。”院长两手相握放于桌面,一脸慈祥的笑容。
尤靖施了个清洁术和束发术,两张符箓在指尖无声点燃后消失,他没有再坐着,而是在院长桌旁挺直地站着,脸上写满了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