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确实是有些事情请教你。”谢轻语这一次没有兜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甚至都忽略了秦慎之话中的恶意。
秦慎之手指微动低下头转动了一下左手上的扳指,再开口就正常了些,“请教不敢当,若是嫂嫂遇到了难处,我是理应帮忙的。”
秦慎之说完就站在原地,等待着谢轻语自己主动说出事情的经过。
他眼中打量的意味从谢轻语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止。
对细节的敏感更是让他没有忽略谢轻语因为不安而目光缥缈的样子,尤其是她手上的帕子已经快要被绞成一团。
秦慎之几乎能够感受到谢轻语那强装镇定却又七上八下的心情。
大祸临头却无依无靠,只能来找他这个释放了一点点好意的人来出主意。
秦慎之敛下眼眸,第一次收起了对谢轻语审视的眼神。
不过跟他一样,是一个失去母亲,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在这偌大的府中,谢轻语也不过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罢了。
谢轻语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断断续续的说了今晨秦领荣进她院子的事。
秦慎之即便是刚刚在随从口中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还是忍不住的握了握拳。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秦领荣现在已经被侵染严重,对一般的男人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只有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的时候才能成事。
或者说有更能刺激他们这些人的玩法出现,才会引起他的兴趣。
以秦慎之的脑子,只是听刚刚随从跟谢轻语现在说的,就已经能够知道秦领荣是打着什么主意,他甚至压根不用知道秦领荣当时是如何说的。
这边的谢轻语也没有想到她刚开口,秦领荣已经推测出了事情的经过。
她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
秦慎之也没有打断她。
只是听着她努力的克制声音中的害怕,跟他描述当时秦领荣的话。
“所以你就答应他了。”秦慎之听完之后问道。
谢轻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