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件事情之后,听闻当日前来的所有皇子都被罚七日不得参政,半月不能出府。
不得参政处罚对于皇子来说,实在是有些重。
但所有皇子都一起,又变得没那么严重。
用皇帝的原话就是他们闲的没事非要找慎王喝酒才闹出的事,让慎王本来就没有恢复好的身子雪上加霜。
宫中的贵妃娘娘也被禁足了几日,只因心静是她派来的人,出了这样的事,要不是她是慎王的亲生母亲,恐怕不能善了。
慎王听着长留汇报这些消息的时候,谢轻语正在旁边伺候。
现如今在谢轻语面前,慎王几乎不怎么掩饰,也不是那个每日病恹恹的样子。
而这屋中,逐渐的也只剩下谢轻语能够进来伺候。
大抵是心静的下场太过惨烈,让轻言跟心平都不敢太过接近慎王,平时只在外间管一些琐事。
眼看着轻言这几天的衣服跟首饰都变得素净起来,心平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说完这些,长留又汇报了冯嬷嬷的事情。
冯嬷嬷被慎王手下的一个庄子上,是很富足的一个庄子。
去的时候也不是戴罪之身,而是以堂堂正正的慎王乳母的身份去的。
换句话来说,冯嬷嬷相当于到庄子上做主人去了。
谢轻语听着这个结果,脸上也没什么吃惊的表情。
慎王看着谢轻语的样子,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让她入座。
“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绕了这么大一圈,还搭上真心实意对你好的冯嬷嬷,就是为了除掉一个没什么威胁的心静吗?”谢轻语反问。
“看戏要有耐心,好戏才刚刚开场。”慎王起身拍了拍她的脑袋,“再说你怎么知道心静没有威胁,她可是确确实实想要毒死我的。”
慎王脸上仍然挂着笑,“甚至不舍得让我受苦,用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