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像覃颂这种憨包能戒赌,有了钱迟早要回场子上赌,到时候坑死他!
覃颂朝着李明松的背影呸了下,暗暗道:还想拉着老子坑老子钱呢,老子已经在计划怎么一锅端了你们!
他在等一个契机,比如二毛三毛惨死事故,因为没有目击证人,一直没有破案。
但他一直知道二毛三毛的死,绝对跟赌场那帮人有关系!
见老毛没了,想抢粉子生意!
但他上辈子只想着离开元镇去搞钱,没掺和。
这辈子,他要掺和一脚!
一个个都别想逃!
现在暂时和他们虚以为蛇,都是为了布局把自己摘干净!
周念从市场大步走过来,看了眼离开的李明松,皱眉说:“你怎么又跟那种人搅和在一起?是又想去赌吗?”
“没有,他刚刚拉我去,我给人骂走了。”
周念才放心,掏出用棉布包裹着的一包钱。
“利息要不了那么多,这些日子你送鱼送野菜的,我们也吃了不少。早上本来想让明鹊给你带回去,又怕那孩子不诚实。”
望着周念那双大大的眼睛,和周云喜很像。
却因为大了云喜十几岁,这会儿双眼皮都成三四层了,也没云喜的眸子那么亮。
但依旧看得出来年轻时水灵灵,标致美丽。
想到叶家强,覃颂忍不住问了句:“你和强哥早年发生了什么?”
周念一愣,把钱塞到他手里,“不该问的别问。”
转身跑回市场。
“……”覃颂意识到自己三八了,不再废话,卷好蛇皮袋,镰刀别回腰间,揣着热乎乎的钱直奔供销社。
昨天的店员一看见他,心里一抖,赶紧迎了上来。
“哥,今天想买点什么?”
“别叫我哥,你看着比我大了不止十岁!大姐!”
店员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我这是表示尊重您,和年龄无关。”
“老子是找你麻烦来的,昨天买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