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看书是否有用,什么时候能让我也好好长长脑子,能那么迅速快速的进行反击。
不过这也确实太腹黑了,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学的,现在学还晚不。
云依今晚守夜,看我挑灯夜读,说我是不是被今日之事刺激到了,我反问她没有吗?
就此话题,我俩又开始闲聊分析,直到半夜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睡过去。
那天陆言半路将绿怡叫走就是去询问当天我们都去了何地,有何交谈,情绪如何,都发生了什么,问的详细,绿怡看他神情紧张,焦急,也不敢隐瞒,况且也没什么秘密,在场的人都知道,就细细的说了。
当听说我一路板着脸询问商家,偶尔还要重复一遍回答的时候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接下来就是安排下人找人散播流言夸大事实,说李府倒打一耙,看陆丰已战死,就瞧不上将军府,将将军府的人拒之门外,还不准我回门,更甚者人不让进,礼却照收,将人撵走,礼物却让人抬进了府。
没有进入娘家大门的我倍受打击,郁郁寡欢,六妹妹为宽解我,强行拉我去逛街,结果我却精神恍惚,言语不清,一路伤心不已,连话都要重复说才能听进去。
回了将军府后听说李府传出来的言语,更是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所以这几天为了应对流言,我和六妹妹被限制了出行,只能呆在将军府里。
六妹妹更是被指了两个年纪大的婢女,天天看着她上下女学,不能懈怠。
这我才知道六妹妹还在上女学,每天琴棋书画各种都要学习。
我也有心想学,却被告知那都是未婚岁数小的女子去上的,没有将新妇送去女学的道理,没法一起。
不过六妹妹说她下学后会来教我的。
老夫人和将军夫人也听我说那天重复问是因为真的听不懂后,意识到我的知识储备比她们预想的还要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