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帮我把他送到医疗中心可以吗?”
秦昊伤的不轻,无念那一脚虽然没用多少力,但是对于本身毛病就一堆的秦昊来说已经算是致命打击了,她刚才看了一下秦昊的身体,内脏移位伴有出血,胃部也有损伤。
张栋朝身后人比了个手势立马出来两个把秦昊抬走了。
“张队长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其他治安局的同志是不是也来了这里?”
“只有贺队和我来了,贺队身体不好,我是因为家人都在这里。徐局留在上面避难所,现在负责物资的调配,大部分人都还跟着徐局。”
其实张栋还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锐利的目光如两把剑,普通人一看就会望而生畏的那种。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锐利的目光中带着几许人间烟火。
也许是经历过大灾大难后看清了一些东西,内心也发生了改变,整个人说起话来也温和了不少。
“你说贺队身体不好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动过手术了吗?他现在人在哪?”左无双问。
“我们边走边说吧,上次你走后没多久,贺队在一次与劫持人质的绑匪谈判中被一刀插进了肺里。”
“你说什么?”左无双震惊。
张栋说贺崇英是被从鬼门关里拉出来的,那一刀伤的相当重,最后虽然是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了病根。
后来贺队的家人就到局里替他办了病退,“贺队现在人应该在家里,虽然他们是一家子住在一起,但是这里毕竟是人多环境复杂,对他的身体不是很友好,而医疗站又是非急、重的病人不允许住院,所以我也不知道贺队怎么样了。”
“上次见她女儿去医疗站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后来我去看了贺队觉得他突然变了样,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以前精神矍铄的贺队突然变得很虚弱,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很奇怪,很不习惯!”
张栋带着一种苦涩的笑与她诉说这段时间的经历,好像大家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眼睛里的难受也是藏不住的。
她记得林宇峰常说贺队是一个非常称职的领导,他们经常一起通宵,一起分析案情,一起熬夜,还要天天开会,忙得跟陀螺一样,有了事情还要给他们兜底,挨领导的批评,他总说贺队比他们还要忙。
现在那个一直不停旋转的陀螺突然倒下了,是让人觉得挺不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