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五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左无双问。

“老五怎么样了？”

“他被外星生物抓走了。”

“那就好，外星人把他抓走以为地球上的人都这么强悍就不敢随意入侵地球了。”

“嘶......”

没想到她三哥竟然是这种想法。

“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漂亮国为首的那些国家不停向外太空发射信号，意图跟外星生物产生交流。你来749局的时间还短不知道，上一任局长就严令禁止不能随意向外太空发射信号。我们还因为这件事跟漂亮国那边弄过几次不愉快，最终还是没能说服他们。”

“就像在黑暗中你突然看到了一只虫子，无论它是否会攻击你，你的第一反应都是想着怎么把它弄死一样，外星生物是否对我们有善谁都不能保证，可是这些人一意孤行，非要将我们的存在暴露在宇宙中。所以我很庆幸被他们抓走的是老五，这样一来它们就不会那么快入侵地球了。”

“那你就一点不担心五哥吗？”左无双问。

“当然担心，但是小九，这是我们的使命，牺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别忘了我们一起修复高压线塔那晚，风雪下的万家灯火有多美，这就是我们身负异能的命运。”

左无双想起那天她和谢宸一起去帮无念做任务，几千公里长的高压线塔，每隔一段，山坳里就会出现零星几户人家或者一个村落的样子，稀稀松松的灯光全靠这一路的电缆传输。

最后他们忙到了很晚，三人湿哒哒坐在空间里等晾干，那时候他们在空间里俯瞰万家灯火，分外美好，感觉自己付出的一切都特别有意义

“可是那也不该牺牲欧阳羿一个人啊。”

“从踏进749局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小九，内层并非只有九个人，而是从未超过九个人，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会往前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