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想了想,给了一个名字:“要说贺青丽和谁熟的话,那就是那个教哲学的余明洲吧。不记得贺青丽还和其余谁走得近。就是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也与贺青丽不熟。贺青丽,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臭脸。”
作为一个农业大学的法学生,马修觉得自己能理解在忘川科技大学哲学教师的处境,甚至不被同事称为老师,而是喊做教哲学的。
马修他们学校同样是没有哲学院,但有哲学老师。哲学老师只教授哲学基础课,以及一些哲学选修课。
这个余明洲,应该是比贺青丽还更要边缘,还更要受歧视的老师。
马修又挠着头:“哎呀。我是一节哲学课都没上过。余明洲老师的名字我是听过,但该怎么找这个余明洲老师呢?办公室在哪呢?”
另一个同事对马修说:“你可真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科学生,我们学校就应该多些你这样的学生。总是有一堆学生,不好好学科学,却被一些猎奇的哲学观点吸引,跑去当余明洲这类哗众取宠之徒的粉丝。”
又一位同事接着说:“这个余明洲,上课就只会卖弄反常识观点,拿一套歪理邪说骗人。这个余明洲,从来不备课,平时也很难在办公室里找到他。你要是找他,就到教室吧。他今天晚上就有课。”
抄下了余明洲上课教室的地址,马修就再三谢过这两位热心同事,离开了办公室,上到了宋大伟的飞船上。
宋大伟急切地问马修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马修想了想,先问了宋大伟一个问题:“你和贺青丽的关系,在学校是公开的吗?”
宋大伟就解释说:“当然不是。我们可是师生恋。公开之后,岂不是害了贺青丽?”
马修又继续问:“那你毕业之后呢?你毕业之后,不就是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吗?为什么没有公开呢?”
宋大伟又解释说:“我们担心公开太早,会有人猜到我们在学校期间就有了关系,进而产生不利的影响。我们原本是打算在订婚之后再公开的。”
马修接着问:“这是你的想法,还是贺青丽的想法?”
宋大伟想了一下说:“虽然是贺青丽提出的这个想法,但也是为了我好,我也是认同的。难道你是认为,贺青丽早就做好了离开我的打算,所以才提议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但是,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完全隐秘的,我的同事就知道我们的关系。”
马修没有回答宋大伟的提问,而是又问:“你毕业之后,又来个学校吗?在学校里与贺青丽有什么交集吗?你知道贺青丽在学校里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