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沉默了一秒,随手抓起外套拿上车钥匙就出门,脸上是浓浓的困意和烦躁:“时祁厌,你最好给我有事。”
门铃被按响,时祁厌走过去开门就看见盛衍脸臭的跟欠了他八百万一样,侧身让他进门:“怎么?没睡醒?”
盛衍进了门看着明显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时祁厌,咬牙切齿:“你说呢?现在凌晨两点!”
时祁厌毫不在意,抬起下巴示意他看沙发,嗓音淡淡:“出去捡了个人,看起来伤的不轻,你来看看。”
盛衍翻了个白眼,边走边吐槽:“半夜不睡觉跑出去捡个人回来,亏你想得出来。”
盛衍站在沙发旁看着躺着的人,又抬头看向时祁厌,瞬间变了一副嘴脸:“在哪捡的,我也去捡一个。”
时祁厌意味不明的笑笑,遗憾开口:“那恐怕不行,就这一个,况且,你不怕你家那位小祖宗把你废了?”
盛衍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找到临时药箱,蹲下身子给沙发上的人检查。
十分钟后,盛衍夸张的竖了个大拇指:“行啊,你这可是捡到宝了。”
时祁厌挑了挑眉,看着沙发上的人:“怎么?”
盛衍低头在药箱里找酒精纱布,开口解释:“这家伙腺体超负荷使用太久,差点就废了,身上也不知道是被谁伤的,伤口好的很慢,能坚持这么久,也是个奇葩了。”
时祁厌没搭话,垂着眸子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盛衍一边包扎一边开口:“这小O看起来就得劲,没想到你好这口?”
时祁厌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撑着脸颊看着盛衍包扎的动作,不答反问:“怎么?你看上了?”
盛衍动作一顿,摇摇头:“怎么会?我有我家小鹿就够了,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时祁厌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盛衍懒得去猜他的意思,包扎完就拍了拍手站起身:“行了,估计明天下午就能醒了,你自个看着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时祁厌睁开眼睛,坐在沙发上没动,笑的温和:“我送你?”
盛衍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滚滚滚,指望你送,那不得黄花菜都凉了。”
时祁厌看着盛衍消失在门口,收回视线落在昏睡的人身上,声音轻浅:“小O?”
……
室外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宽大的客厅,轻轻洒在予烬身上,有些调皮想让他清醒过来。
予烬伸手挡住阳光,缓缓坐起身,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