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暄和的目光从齐恒脸上转移到他裹着纱布的左手,这一看,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齐恒心里暗叫不妙,他左手的伤是出发前镜宇特意重新包扎的,为了卖惨,齐恒整个手掌都包的严严实实不说,一眼就能看见少了一根手指。
“齐大哥,你的手怎么了,你的指头呢?”刘暄和小心翼翼的捧起齐恒的左手,哭着问道。
“运气不好,被一个鬼子伤兵打了黑枪,不碍事,我这个是今天出门前重新包的,其实没那么夸张。”齐恒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打算解开绷带。
刘暄和连忙分出一只手抓住齐恒的右手,见自己力气小拦不住齐恒,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
“我真没事,不信我拆了你看,哎你别咬我,怪疼的,我不拆了,不拆了……”
站在旁边看戏的卢醒用戴着白色棉布手套的右手握拳挡着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之前跟在两人身后的勤务兵和卫士很有眼力见的退后了几步,成半圆形围了一个小圈子,努力挡着路人好奇的目光。
“你们几个跟我去那边吧,给你们齐团长留点空间,”卢醒笑着转身,把齐恒的卫士和勤务兵一并带走了。
齐恒又是道歉又是解释,最后就差赌誓了,才让刘暄和平复下心情。刘暄和是女孩子,脸皮薄,激动之后也发现站在大路上说话很不方便,于是红着脸,一边抹眼泪,一边把齐恒拉到了旁边一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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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