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喊声引来了陆府的家丁和管家,众人看到这场景无不惊愕。
很快,官府的人来了,仵作检查后,现场一片哗然。
众人看向范小兰,询问昨晚可有异常。
“肯定是沈归干的!”范小兰斩钉截铁地说,“昨夜晚三更时分,我看到他出现在后院,鬼鬼祟祟的,爬上绣楼,进了小姐的房间……”
与此同时,差人在现场发现了沈归的帽子,陆员外一眼认出,这洗得褪色发白的帽子,正是沈归昨天来找自己时所戴。
“他肯定是被退婚后不甘心,所以半夜上门,想要毁了小女的名声,逼迫小女和他成亲。但小女性子刚烈不肯服从,这狂徒竟杀了小女!大人,替我做主啊!”陆员外痛心疾首地说道。
很快,他们到了县衙大堂。县官听了陆员外和范小兰的供词,立刻下令缉拿沈归。
很快,沈归被缉拿归案。跪在堂下,看着沈员外,一脸懵圈。
“范小兰!你看好了!他就是昨夜闯入你家小姐房间的男人吗?”
范小兰看了沈归的脸,顿时脸色变了,似乎认出来这个人和昨晚前来的男人不是一个人。
她刚要张口,沈员外就先说话了:“就是这个狂徒!他就是沈归,害我女儿性命,他化成灰我都认得!老爷,你要为小民做主啊……”
沈归大喊冤枉,他向县官诉说自己昨晚一直在客栈里温书,并未去过陆家。
范小兰纠结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回禀大人,昨晚不是他。”
此言一出,整个公堂炸了锅。
“不是他?你不是说是沈归吗?你还说你亲眼看他进门的!现在怎么要变卦?”陆员外怒斥道。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
“大胆刁民,竟敢戏耍本官!明明是你做的人证,证明是沈归,现在又改口说不是?你意欲何为?”
范小兰吓得直哆嗦:“大人饶命!小女之前是被骗了……”